两人的脸色俨然有些阴沉了。

顾鸿飞并未将他看在眼里，反而轻嗤一声，给江震递了个眼神，他们一起离开。

待他们走远了，顾司寒端着酒过去，低笑中藏着打量试探：“以前没看出来，裴总这么有能力的。”

试探虽有，但他的话里是相互之间的欣赏，裴之对着他的酒杯碰了下，直截了当的开口，“合作吧。”

顾司寒的眸亮了一瞬，“明着来还是暗地里？”

他直说道，“我帮你解决顾鸿飞。”

不管是明面还是暗地里，像刚才那种情况，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顾司寒懂了他的意图，眯着眸反问，“条件？”

裴之的手插在裤兜里，目光飘远，“祁欢。”

“你不是和她分手了？”

裴之轻笑，“是她以为分手。”

他怎么肯轻易地放过她呢？

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分开的。

顾司寒低低笑了一声，“合作可以，她不可能。”

裴之看他的目光倏而沉了些，对面的男人亦是。

最后，裴之淡漠出声，“她会选择我的。”

虽然两人没达成工作上的合作，但举手之劳还是需要他的，“顾总，相信接下来这件小忙你会帮我的。”

“洗耳恭听。”

裴之不疾不徐地低声说了几句。

顾司寒唇角倏而放大，他眯着眸说道，“希望有一天裴总不会这样算计我。”

裴之轻笑，“如果顾总放弃祁欢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