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锐城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既然都被认出来了，许锐城也没有打算瞒着。

这是顾征这么久之后，第一次见着许锐城，看到他的那张脸，以及黑洞洞的眼睛时。

顾征有些意外。

先前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毕竟顾征是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许锐城，直至亲眼所见，顾征都有些好奇，许锐城到底都经历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如今这个鬼样子。

“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脸？”顾征问道。

许锐城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和眼睛，轻笑了一声，“是不是特别吓人？不过于我而言，这样挺好的，至少公安都认不出来，你看我走在街上的时候，公安会认出我来吗？”

顾征皱眉，“你自己弄的？”

“这跟你没有关系。”

那段痛苦的过往，并不是许锐城想要再次提起的事情，因此这会儿听到他的话时，许锐城的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顾征没有再多问，他不是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的人，可以看得出来，许锐城在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的脸色上的难看。

或许，连带着他自己都不愿意提起这些过往，这倒还真是不奇怪。

“你一直盯着我的公司，到底想干嘛？”顾征终于问道。

许锐城闻言，却是笑出了声，“你说我要干嘛？顾征这才多久啊，你不会已经忘记我们之间的仇恨了吧！”

真好笑，现在的日子太好过了，所以都已经把这些过往都忘记了不成？

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了？

看着这样的顾征，他都觉得可笑。

“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送公安？”顾征沉着脸问道。

许锐城闻言，突然大笑出声，“好啊！你把我送进去啊，不过……你确定公安会把我关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