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闻言,眉毛挑的老高。
棒梗笑,“遣龙珠乃是圣物,怎可流落宵小之手?寻得后自将归还尊上。”
何雨柱拉着许大茂自分坛中出来。
许大茂垂头不语,若有所思;何雨柱挑眉望他,亦是半晌不曾开口。
这么一直僵着,许大茂默默扭了扭头,觉着气氛有点儿奇怪。
许久,何雨柱方道:“那遣龙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特殊点的工具罢了。”许大茂犹豫,道。
何雨柱面色一沉,“扯淡,若只是如此,何须你大费周折?”
许大茂冷哼,“你师父清楚得很,你何必问我?”
“若问他也能有个结果,我自然不必问你。”何雨柱一愣,俄而一笑,徐徐道,“我觉着你该会告诉我。”
许大茂语带惊愕,“你当真不知?”
何雨柱一手撑着下巴,“不过听过几句市井流言,说是若将这遣龙珠凑齐七个,便可召唤出一个叫‘紫妈’的人舞蹈助兴。”
许大茂嗤笑,“紫妈?听名字便知是一老妇,何以助兴?”
何雨柱轻笑,“你不知,江湖传言,这紫妈的舞可煞是……勾人。”
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先黑了黑,又红了红,“小小年纪不学好。”
何雨柱笑意更深,停顿一会儿,“你还没说,这遣龙珠究竟是个什么物什?”
许大茂沉默一许,终道:“你师父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又何苦搅这个局?”
何雨柱:“啧……”
许大茂不为所动,“如今当务之急是找到遣龙珠究竟落入谁手,到时该叫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
何雨柱:“……”他还当这条鱼养了这么久怎的也该熟了,不想这居然不是条鱼,是头白眼狼。
——也不想想当初把他从温泉池里捡回去好吃好喝地供着的人是谁!
翌日。
昨日来过的那汉子再次光临。
何雨柱远远瞅着他附在一妇人耳畔絮语,那妇人只是低垂着眼睛,木讷如初,倒是那汉子轻笑,半晌,有些犹豫地将手放在妇人鬓角。
不知怎的,何雨柱就听清了这一句:“头发白了,想我想的吧。”
何雨柱不知自己对此应该有些什么想法,只觉着胸口一股酸涩蓦地向上一涌,堵在喉咙口上……
如鲠在喉。
他不知遣龙珠究竟是个多奇妙的东西,亦不知夺走遣龙珠那大人物是谁,为了什么……他什么都不清楚,更不清楚那妇人何罪,那汉子何孽——那苍生,何、辜?
半晌,他嗤笑——总之那些仍不知身份的人不是为了凑齐七个遣龙珠,看那个叫紫妈的家伙跳舞便是了。
汉子许久才出来,依旧向带他进去的文华门弟子作揖。方要走,有转过头来,冲何雨柱一笑,笑得憨厚,“这位道长眼生的很。”
何雨柱笑得勉强,“昨日刚到。”
汉子摸摸头,“我瞧见了,昨个儿回去还跟家里小崽子说,新来的几位道长就跟活神仙似的。”
何雨柱忍俊不禁,“壮士谬赞了。”
汉子“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