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青竹有点懵,看着她没说话。
“成何体统?!”李太后将茶盏重重放在小几上,训斥道:“好好的宅子,除了你,连个女眷都没有,把王府弄得像个军营,像什么样子?!”
她头痛地揉揉额角,摆了摆手,“罢了,见你也不是个会管家的。哀家会让内务府挑选几个好的,和你一同伺候景王。你下去吧。”
什么跟什么呀?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谢了恩,一头雾水地离开了安乐宫。
刚拐了个弯,迎面就碰到了太子凤子墨。
我擦!
忙转身调头想要躲开,不料凤子墨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青竹。”他叫得热络,听得简青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子殿下。”简青竹把他的手拨开,往后退了一步,尬笑道:“您还是叫我景王妃吧。”
“好好,青竹你喜欢就好。”凤子墨倒没在意,兴冲冲地问:“你过得怎么样?”他顿了下,自顾自说道:“想也知道不好。若是孤……”
他愤恨地咬了咬牙,握住简青竹的手:“你放心,孤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简青竹:“……”大哥!你到底是谁呀?!我为什么要靠你救?
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简青竹敷衍道:“景王对妾身很好,太子殿下不必忧心。”
凤子墨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又问:“听说那天是你给镇国公解的毒?”他狠毒地说:“镇国公和凤景澜一个鼻孔出气,在朝堂上经常给孤难堪。孤巴不得他立刻就死掉才好。”
说完,他上下打量着简青竹,关切问:“青竹,你没事吧?”
简青竹摇摇头,把之前跟太后说的话又跟他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凤子墨瞬间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恨恨道:“凤景澜真是老奸巨猾!”
简青竹不想同他纠缠,寻了个借口,溜了。
到了撷芳殿,看到里面有不少王孙公主和世家贵女,她们正在练习写字。
简青竹挠挠头,觉得这气氛和自己有点格格不入,刚想转身离开,一位嬷嬷走上前来。
“景王妃。”嬷嬷朝她施了一礼,“老奴是这的教习嬷嬷,王妃请。”
嬷嬷的话音刚落,周围就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呦!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那位的王妃呀!”
“她来我们这做什么?学了有什么用?还不是得陪葬!”
……
简青竹一听,心里顿时火了,找了个空位坐下,问嬷嬷:“今天学什么呀?”
嬷嬷道:“礼仪、书法、绘画。”
简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