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摇得好像拨浪鼓,一副说什么也不肯再蒙住眼睛的架势。
“不蒙就把你丢在沙漠。”凤景澜冷冷威胁。
军师闻言打了个哆嗦,缩缩脖子气鼓鼓地小声嘟囔:“蒙就蒙,谁怕谁!”
简青竹见状忍不住偷笑。
正如沙默格所言,几人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前方就看到了一片白桦林,空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干燥了。
“我们在这林子里休息一晚,明天出林子。”沙默格从随从手里接过水囊,示意他先去寻个休息的地方。
凤景澜不如沙默格熟悉这片区域,对于他的提议也没有反对。
大家跟着随从留下的记号,很快寻到了休息之地。
不得不说,沙默格的随从还是有些真本事的,居然在白桦林里寻到了水源,还打了不少的野物。
军师兴奋不已,喝了个饱,其他人也收拾了一番。
大家吃饱后,就靠着大树休息。
沙默格从腰间取下酒囊递到凤景澜面前。
凤景澜瞥了眼,有些犹豫。
简青竹鼻子动了动,闻到里面装的只是烈性的酒水,并没有下药,索性用爪爪将酒囊朝他的方向推了推。
见她的动作,凤景澜便知晓了她的意思,索性也不再犹豫,拿过酒囊灌了口酒。
“好酒!”烈酒如火般划入胃中,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这可是我亲手酿的酒!”听到称赞,沙默格也高兴起来,自己也灌了一口,随即骄傲地对凤景澜说:“我酿酒的手艺,那可是旁人比不了的!在西荒可是这个!”说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凤景澜不置可否地笑笑,没说话。
沙默格干脆在他旁边的大树下坐下,扭头看了他一眼,又凑了凑他怀里的简青竹,“简兄,你对这只食铁兽可真好啊!”
“我的宠物,自然要宠着。”凤景澜修长的手指在简青竹黑白花的皮毛上撸着,不轻不重,好似按摩一般。
简青竹惬意地眯起眼睛。
“简兄。”沙默格又道:“你的功夫在北越真的很常见吗?”
“那是当然!这种事你随便查查就知道了。”凤景澜说得极其认真,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他指了指不远处捶腿的军师,“他是北越人,不信你问问他。”
沙默格闻言瞬间露出一副鄙夷的模样,“照你这么说,他在你们北越就是个废物。”
莫名躺枪的军师:“……”你大爷的!
“非也。”凤景澜摇头否认,“我这位朋友,虽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但是有文采啊!在北越,或文或武,必须要有一样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