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思考再说话。”路明非隔着几厘米注视着他的瞳孔，“别在我面前装谜语人，这个世界能在我面前打哑谜的不超过三个，里面没有你，懂吗？”

他伸手抓住了面具的边缘，用力一扯，连着皮肉的面具被一起扯了下来，鲜血往外喷溅，血液和崩裂的头骨四洒，这人当场死了。

“面具连颅……死士？”路明非瞳孔一缩。

不对，刚刚灵感传来的情绪，跟不是像死侍。路明非心想。

“路君，身为王者，怎可如此急躁。”相同的声音，却不是路明非面前的人在说话。

路明非拔出罪血剑，回头看向盘山公路的台阶，一个人影从阴暗处慢慢走出来，同样的面具同样的声音。

“那我能成为路君说的第四个人吗？”他似乎在微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将。”

王将？

楚子航眉头皱着，拔出了藏在衣袖里的村雨。

“与其无意义的杀戮，不如好好谈谈？”王将说道，“谈谈关于白王的事情？或者说我们一起共享这个独属于世界的杰作？”

他刚说完头就断裂了，路明非斩断了他的头，冷漠的说，“风间琉璃说你是杀不死的，我想试试。”

“他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有个优点，就是不会说谎，关于我不会死的事实，他说的是对的。”树冠传来声音。

路明非头也不抬，往上一剑，虚空里发出尖锐的割裂声，一道紫色的裂缝撕开了虚空，连同树冠和上面的人一起。

这是空之呼吸法的剑气斩，属于平A，路明非称之为无限火力模式，是他在飞机上琢磨出来的招式。

当时他就在想，既然空之呼吸和言灵结合时，以呼吸法为主导可以使用强大的剑型，如果侧重言灵会如何……就是不用呼吸的间次攻击。

“真是令人惊叹的实力啊路君，如果你愿意帮助我，即使是君王又如何？我们可以共分天下！”热血澎湃的呐喊在另一颗树上响起。

“是分身吗？还是某种否定死亡的能力？”楚子航看向树冠。

“没有感知到分身的痕迹。”路明非说，“在杀死他的一瞬间，他的意识会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很奇怪，每具尸体都是真实存在的……”

“意识？”楚子航眼眸反光，“风间琉璃的说法，白王是精神系的君王，这是某种未知的言灵？”

“不确定，但一直杀或许就清楚了。”路明非说完，剧烈的火光突然在他旁边爆燃。

是楚子航。

他得到了路明非确切的命令，所以他动手了，速度很快，几乎在话语刚落的瞬间就来到了树冠上，只留下一道逐渐消失的火柱。

炎之呼吸·一之形·不知火。

两米粗的树木被一刀两断，同时被火焰淹没，树冠上的人影还没来的及说第二句话就被火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