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无一人发言?”
张凡见此,有些愠怒,他将青褐色的酒壶拍在桌上,睁着银色的眸子,扫过在场的众人。
最终,这些友人,还是将真正的原因告知了他,而当得知真相后,张凡并没有发怒。
他面色平静的,拿起青褐色的玉壶,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缭绕些许温气的酒水,接着又给几位友人倒满。
他凝望着摆放在桌角的、最后一只空荡荡的玉杯,握着玉壶的右手,在空中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念想与惆怅。
哗……
张凡短暂缅怀后,也给那位逝去的友人,倒满了一杯他生平最爱的美酒。
在场几人看着张凡的一举一动,神色有些惊疑不定,但都没有开口询问。
张凡将空荡荡的玉壶,重新放在桌上,接着,他环顾众人,随后轻语道。
“酒且湛下,某去便回。”
话音一落,张凡起身迈步,走到了金色玉栏旁。
他凝望着某个方位,目光落在那些金碧辉煌、灿烂夺目、雄伟壮观的建筑群上,如常的眼神中,流淌着深深地、近乎实质般滔天杀意!
嗡!
紧接着,他胸口处激射出一道血色的光辉,一柄狭长的血刀虚影,从他胸膛中缓缓伸出。
张凡握住天刀,身影闪逝,毫不掩饰自身的滔天杀意,朝着镇海王府,悍然杀去!
“糟了!要出大事!”
眼看张凡直接举刀,杀向了镇海王府,在场的几位友人,神色显得极为慌乱,他们纷纷起身,凝望着张凡的身影,神色焦急、内心极为不安。
“莫慌,一切有我。”
下一刻,暗中庇佑张凡的那位护道人现身了,他出言安抚住了在场的众人,紧接着,浑身电芒闪耀,身影疾闪,也朝着镇海王府,迅疾奔去!
“不愧是被齐王看中的人!”
“这张凡,了不得!”
而路途中,这位护道人眼中并没有展露出慌乱之色,反倒是极为欣赏张凡,如此称赞道。
事实上,他曾经也是个桀骜不驯、极为疯狂之人,这点小事在他看来,算不得什么。
反倒是张凡的此行此举,倒是有点勾起了,他心中那沉寂已久的年少热血了。
“这下,有意思了!”
他凝视着镇海王府的方位,伤痕累累的面庞上,流露出了有些恶趣味的笑容,神色中,也稍微显露出了疯狂之意。
那就闹他个天翻地覆,反正有齐王兜底,他和张凡,怕个毛!
若是念头都不通达,那还修个屁的武道!
……
“大胆!”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镇海王府?”
镇海王府大门前,两名身穿黑服的带刀侍卫,拦住了张凡,神色震怒的惊吼道。
噗!
然而,张凡身影疾闪,横刀破刃,将两人重伤倒飞,接着,他大踏步的进入了镇海王府!
张凡踏空而立,浑身血气喷涌,隐有长龙环绕、金虎浮掠。
他眸光闪烁银芒,洞射八方,紧接着便在一间雅室中,看到了还在女人肚皮上作战的、那位镇海王幼子!
“卑劣蛆虫,受死!”
张凡怒意喷薄,血龙长啸,手握天刀,周身席卷起狂猛的劲风,悍然杀去!
他的本我之道,以及修行武道的初心,便是以凡骨,凝天刀,断恩怨,斩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