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你不能无缘无故抓我。七皇子,快救我。”
宇文渊这下子是真的吓到了,他可是听说过战王的威名的,要是落到了战王手上……
凤域上前,拱了拱手。
“战王,可否网开一面,给我个面子,放了宇文渊。”
宇文渊此人,凤域也不喜。
只是在二皇子的安排中,此人有大用途,凤域不得不保他。
“不给。”
唐醉连思考都思考一下,断然拒绝。
他唐醉要抓的人,他老子来了,都不行。
“战王,你也不能不讲理,我不过是误会了白茉叶,你凭什么抓我?我是秀才,有功名在身,你若是抓了我,不怕天下读书人群起而攻之?”
宇文渊也没想到,唐醉连七皇子的面子都不卖。
“你是秀才,寻常的罪的确不能抓你。可若是谋害皇长孙的罪名,又当如何?”
唐醉说着,拿起战风带来的那一套黑色的夜行衣,砸在宇文渊脸上。
“战王,你这是何意?”
宇文渊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还不承认,这衣服是从你的房里搜出来的。一起搜出来的,还有一块风雨楼的令牌。几日之前,有人用毒蛇意图谋害皇长孙,本王调查发现,犯人就藏在悦来客栈。”
唐醉带人进客栈后,为了防止风雨楼的奸细趁机逃脱,就兵分了两路。
明面上,他让杨府尹带着人来查看白茉叶的事,暗地里,他让战风带着战部的人,逐个搜查客栈里的客房。
哪知道,搜查之下,在宇文渊的房间里,他搜查到了宇文渊写给白茉叶的情信,还有一套夜行衣,以及风雨楼的令牌。
种种迹象表明,宇文渊很可能就是风雨楼的奸细。
扑通——
宇文渊只觉得膝盖发软,跪了下来。
“王爷,在下冤枉啊,什么风雨楼,还有那套夜行衣,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董菀菀此时也不敢再开口了。
一涉及到公事,唐醉都是翻脸不认人的,别说董菀菀,就是左相在此,唐醉也不会讲情面。
况且,事情还涉及到皇长孙,稍不留神,那就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冤枉不冤枉,审过才知道。”
唐醉冷着脸,战风一把拎起腿软的站不起来的宇文渊,把他拖了出去。
“冤枉,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菀菀,七皇子,我真的是被人冤枉的,一定要救我。”
风雨楼的奸细,宇文渊?
白昙也是心中诧异。
她没想到,风雨楼已经潜伏进皇宫。
只不过,宇文渊会是风雨楼的奸细?
白昙是不信的。
宇文渊充其量就是个倒霉的替罪羔羊。
风雨楼的奸细,千人千面,可绝对不会像是宇文渊那样,为人处世,处处都漏出破绽。
只是,如果不是宇文渊,那一套夜行服还有风雨楼的令牌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昙认得那块令牌,那的确就是风雨楼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