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账房说罢,就忙脱下裤子,扑了上去。
农妇一脸的绝望,她一介女流,哪里是王账房的对手。
她闭上了眼,泪水哗哗落下。
就听到一声闷哼,王账房脸上的狞笑凝固住,他眼前一黑,被人击中后脑勺,昏了过去。
白昙满脸嫌恶,把他踢到了一旁。
农妇一睁开眼,看到白昙,还是满脸的惶恐。
“你是愚山那边的佃农?”
白昙记得,于氏和她去南北愚山收地的时候,管事曾经说过一句,当初于氏陪嫁过来的嫁妆除了这两座山之外,还有一批佃农。
那些佃农都不是幽州本地的,而是当年于老爷子雇过来的。
那些佃农,早些年都是因为战争和天灾流离失所的各地流民,于老爷子心善,就收留了他们。
于老爷子还把地租给他们耕种,可后来金陵城一带的田地不够用了,于氏又嫁到了国公府,于老爷子就把当时闲散的五十多名佃农连在们家的家人,一起签了20年的契约,陪嫁到了国公府。
南北愚山的事,因为过年的缘故,白昙还来不及去查看,如今遇到了农妇,刚好可以了解下情况。
白昙把农妇带走了,至于地上昏迷的王账房,白昙冷笑了一声,把他一并拎了出去。
天亮前后,王账房在国公府的后面巷子里,幽幽醒来,他是被痛醒的。
不远处,有几只野狗正在啃食着什么。
王账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就觉得身下疼痛难耐,低头一看,他光着下半身,下半身全是血。
王账房再一看野狗啃食的东西时,只觉得天崩地裂,一时想不开就昏了过去。
天亮后,国公府里闹哄哄的。
北竹院里,遇春正在给几位主子摆早膳。
长夏从外头回来,叽叽喳喳正说着。
“府里出大事了,账房的王账房昨日晚上被仇家寻仇,大半夜的在自己房中被人打晕了,丢到了外头的巷子里。据说他那话儿都被割了喂狗了。”
长夏说起这事时,还抿嘴偷笑。
“王账房可不是个好东西,他仗着自己是国公府里的账房,有二夫人的袒护,经常欺负府里的婢女们。听说在外头,还欺男霸女,凌辱了好几名良家妇女,都被他用钱摆平了。这种人早就该有报应了。”
说话间,几人用完了早膳,才刚过完年,战王府还未开始上课,太医院那边,白昙倒是去找了木老。
只是木老年前上山采药去了,如今还未归来。
小年和白昙说了一声,就出去玩去了。
白昙这才带着于氏去见农妇,昨晚,事出突然,白昙就把农妇安顿在紫姨的房中。
等到白昙把农妇的事简单描述了一番后,于氏听得脸色大变。
“王账房怎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活该他有报应。”
于氏想起一早听到的消息,再看看白昙,也没多问。
当着于氏的面,农妇才说起南北愚山的事。
“当初,俺们一家子跟着大夫人一起到了幽州城。后来没多久,国公府就说,南北愚山归国公府管了。管事就催着我们去山里头开垦。南北愚山的土地虽然不算富饶,可还能种庄稼。我们一家子和另外那些佃农家庭都还能够靠着种地开垦,在本地安顿下来。”
农妇说罢,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