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叶竟成了凤澜的先生?”
带着一肚子火气的左相夫人带着唐宋回到营帐后,免不得发了一通牢骚。
左相和董菀菀都被这个消息镇住了。
“相爷,白茉叶就是个祸害,太子妃一定是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可怜了宋儿,白白被欺负了,连伴读都当不成了。”
左相夫人说着,一旁的唐宋咬着唇,红着眼眶,心底对小年和唐小夕的嫉恨又深了几分。
“圣上也是,唐小夕毫无礼数,还冒犯了皇后,圣上竟封她分为长宁公主。”
左相夫人都快害红眼病了,她连诰命夫人都还没封上呢,那小唐小夕就从小郡主成了小公主,往后自己见了她,更矮上一大截。
唐宋听得伤心,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闭嘴,谁让你妄论圣上的。”
“唐宋,你是男子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你就是被你娘和你祖母宠坏了。”
左相将两人训斥了一通。
董菀菀在旁,并没有发话,只因她心中又惊又急,她更在乎的是小年成了凤澜伴读的事。
只有白茉叶当了凤澜的先生,以凤澜的脾气,白茉叶一定坚持不了多久。
“表哥明明很讨厌小年,为何这几次都袒护他,还把他从山上带了下来,难道表哥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血浓于水的天性让他开始慢慢接纳小年?”
董菀菀越想越怕。
她原本觉得,只有一个唐小夕,她和唐醉成婚后,她再生一个儿子,唐小夕就不足为惧了,可再加上一个小年……
“无论如何也要收拾了小年,否则一旦表哥发现了当年的真相,我和他就再无可能了。”
董菀菀走出了营帐,她想要趁机去看看小年。
只是发生了风雨楼的事后,唐醉加强了营地的防守,小年受伤,白昙一直贴身照料着,董菀菀想要下手,竟都没有找到机会。
正当董菀菀一筹莫展时,她想到了白芷柔。
她主动约了白芷柔外出散步,白芷柔有些心不在焉,她看上去有些病容,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和董菀菀一样,自打春祭大典后,白芷柔就觉得自己诸事不顺。
她满心期待的孩子,七皇子压根不承认。
她也不气馁,想要通过小年的事,攀上皇后的大腿,原本皇后对她已经开始赏识了,哪知道,白茉叶一闹,皇后气得不轻,压根不再理会白芷柔。
“芷柔妹妹,近日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你看着也气色不佳,不如我们一起去寺庙拜拜佛,还个心愿,也许能让我们心绪宁静一些。早些日子你不是跟我提起过。你娘知道一个很灵验的寺,那里什么都能求。”
董菀菀提议道。
白芷柔听罢,怔了怔。
她娘的确说过,以前有个道观很灵验,再之后,道观没了。
薛氏又说,有个寺庙很灵验,前去拜佛的香火络绎不绝,薛氏之前的求子灵药就是从那边,求来的。
只不过,白芷柔也没去过那个寺庙。
说起求子药,白芷柔倒是想起来了,二皇妃一直在催促她有关求子灵药的事,这都已经耽误了几个月了,这一次春祭大典,二皇妃又提了起来,想来是拖不下去了,看样子她只能亲自去一趟寺庙,替二皇妃求一下求子灵药。
“也好,我们俩就一起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