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他也就罢了,还敢他轻薄其他男人!
唐醉怒视着白昙。
“就不劳七皇子了,论起伤疤竟还是本王身上多一些。”
唐醉也不再多说,干脆利落就解开了腰带。
唐醉身上的上衣褪下后,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分明的胸膛,顿时引来了一阵阵叫好声。
就见唐醉的身上、胸前还有背后,都有多道疤痕。
那些疤痕有箭伤和刀疤,还有各种不知是什么武器留下来的陈年伤痕。
换成旁人,一身的伤痕必定会惊吓到人。
可这些纵横交错的伤痕,出现在唐醉身上,却让人觉得他愈发的伟岸。
白昙早就看过这些伤痕,可再一次看到时,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唐醉到底受了多少伤,死里逃生多少回,才有这么多伤痕?
她对唐醉,又了解多少?
“还不上药?”
唐醉冷声道。
白昙拿着百消丹走上前。
“百消丹使用起来也很简单,只要将药捏碎了,再用烈酒混合药粉,涂抹在伤口上。越是成年的旧伤,使用的份量和次数也得越多。百消丹也能用在治疗天花之类的疤痕上,不过使用的分量也要更多一些。”
白昙给小年使用的也是百消丹,效果也很好,不过是因为天花疤痕的缘故,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彻底淡化疤痕。
白昙说着,锦公子就忙让人取来了烈酒,白昙将百消丹制成膏药,再涂抹到唐醉的身上。
由于要敷药的缘故,白昙和唐醉站得很近。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肩宽腰窄的强健身材,远看已经是魅力十足,近看愈发有冲击力。
哪怕白昙和唐醉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那都是在灯光昏暗的情况下,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唐醉举止亲近,还是第一次。
白昙的手落在唐醉光洁而又富有弹性的皮肤上,白昙的耳根子红了红。
也就在白昙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唐醉的胸膛时,唐醉心头一震,身体里仿佛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一下子从脚底往上蹿。
唐醉的呼吸不禁加快了些。
一旁的锦公子瞅瞅白昙,再瞅瞅唐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
七皇子也是一脸浅笑,站在一旁。
“王爷这些都是旧伤,需要多抹几次药。你这处的伤是新伤,只要稍微涂抹一两次。”
白昙说着,将药膏敷在了唐醉最近受伤的位置。
这时,白昙留意到,在唐醉的新伤旁,距离心口处,还有一处很深的箭痕。
那箭痕一看就有多年的历史了,可箭伤非常深,即便是恢复了,皮肤也并不平整。
白昙抹药时,手刚好擦过了那一处旧伤。
可就当白昙的手碰触到唐醉的那一处旧伤时,唐醉就犹如被火燎到了般,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怒色,他很粗暴地将白昙的手甩开了。
“谁让你碰这里了!”
砰的一声,唐醉的动作之大,白昙手中的药瓶落到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唐醉的低吼声,回荡在大厅里。
雅间里,董菀菀冷笑道。
“不知死活。那一处伤口,可是表哥的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