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明明只是个月见里,居然在对我指手画脚啊......”
拔刀出鞘,荒那妓的脸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全身的肌肉随着她的呼吸逐渐胀起,浮现出算不上硬朗,却格外可靠的线条。遍布她全身,与小麦色的肌肤有着些许色差的大大小小的伤疤也更加的明显。
“————不畏身死...”
炽烈如火的灵压,就此点燃。
“踏尸前行————”
白色的细沙被骤然爆发的绯红色灵压震荡而起,然后定格在半空中,止不住的颤抖着。
“昙天!!!”
在那高昂的战吼声中,宛若山火般炽烈旺盛的灵压骤然收缩,裹挟着扬起的白沙尽数附着在蛇喰荒那妓手中的刀刃之上。她手中的刀,也褪去朴素的外表,化作长度达两米五以上,宽度则有三指左右的夸张巨刃。
而后————剑光一闪。
“老娘先上咯!”
“碰!”
荒那妓的脚猛地踏向地面,伴随着沉闷的响声,飞速冲向远处的基力安。
————那夸张的尺寸难不成只是空壳子吗?
头一次见到蛇喰荒那妓始解的死神面对这一幕,不由自主的在心中生出了这样的疑问。
一般来说,这种尺寸的兵器基于自身重量的影响,是不可能如此自由的操使的,更何况是像这荒那妓那般单手挥舞。
“真没办法啊......”
而早已对荒那妓知根知底的月见里则毫不在意,他只是有些无奈的按着眉心,苦恼着发小那冲动的性情。
.........
在虚圈的天空之上,掠过了一道明显的线条。
那是流星吗?那是虚闪吗?
不,那是车辙,奔驰于高天之上的战车烙下的车辙。
“月见里久宇这边也派发完成咯,接下来,就是要被着重关照的那个人那边了吧。”
依旧没什么干劲的灰发青年划去便签之上的最后一个名字,而后随手将已经没用的纸条丢到一旁。顿时,那再普通不过的纸片便被车舆之外那狂躁的灵压扯成了最基本的灵子。
“我记得是叫荒巢镰太知来着吧?那家伙的能力很麻烦吗。”
不辨男女的俊美破面似乎刚刚从梦中回过神来,看上去还不太清醒。
“啊,就跟下面那个蛇喰荒那妓一样麻烦。不过这个女人更适合慢慢吊着,而那家伙得趁早让他安分下来啊。”
化为战车态,背负着友人在空中奔驰着的奥辂昂如此回答着,双眼之中闪过一道湛蓝的光芒。
“抓紧咯,我可要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