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晴吓得哆嗦，手里的茶杯没拿稳摔在了地上。

她颤颤巍巍的回头，发现一脸怒火的顾启明站在身后。

“老顾？你吓死我了！”

看到是顾启明，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顾启明攥着她手，面色严肃的质问。

“你在茶里下了什么东西？”

昨天晚上他出来喝水就看见春晴鬼鬼祟祟的在枸杞茶里放什么东西。

今天亲眼看到她心虚的倒掉茶水，他才能确定春晴一定在背着他做什么。

春晴挣脱手解释，“没什么，就放了一些壮阳的东西而已。”

“老顾，你别一天疑神疑鬼的。”

顾启明反复确认：“真的？”

不是他不想相信春晴，实在是最近的春晴太过古怪。不仅一分不赌，还成了贤妻良母，天天在家变着花样的做饭做甜点。

“当然是真的了。”春晴怕再揪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会露馅，转移话题说，“老顾，你想不想见菲菲？”

顾启明当然想见女儿。

他们曾借着出差的借口偷偷去过京都，站在宫家府邸的花园栏杆口偷偷看着坐在花园里玩耍的小菲菲。

尽管他们隐藏的非常好，但还是被宫家的人发现并驱赶。为了不让女儿身份遭到怀疑，他们只能克制想念，不再踏入京都。

“我们能见到菲菲吗？”

春晴颔首：“能，慕嫒是京都豪门。她说过，会让我们见到菲菲。”

顾启明听出其中猫腻：“你和慕嫒素不相识，也无交集，她为什么要突然帮我们？”

春晴：“这个你不用管，我只是替她做了一点点小事而已。”

她把地上的茶杯碎片收拾好，检查没有遗漏后拉着顾启明离开。

春晴并没发觉的是，有一个茶杯碎片掉在洗手池柜下。

——

霍家。

希琳刚出门就在门口遇到了顾念念。

“我刚准备去找你呢。看来，你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不如我们去婚纱馆聊吧。”

希琳坐上顾念念的车，去了婚纱馆。

“喝茶。”

希琳泡好红茶，放在顾念念面前。

顾念念哪有心情喝茶，“希琳，你……”

希琳微微俯身，指尖轻点在顾念念的唇瓣上。

“顾念念，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