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想多了？”

时薇拍拍她肩膀安抚，“念宝，我觉得阿姨不可能是背后谋害你和霍言霆的人。要我说，幕后真凶一定是慕嫒！”

……

春晴房间。

春晴侧躺着，毫无睡意。

她攥着手里的毒药，心中是无尽的犹豫。

她果然……还是无法对夫人下手。

“还没睡？”

顾启明从背后抱住她。

春晴把毒药藏进枕头下，转过身面对着他：“睡不着。”

顾启明：“是因为霍老太君吗？”

春晴犹豫良久才点头。

“嗯。”

顾启明难得和她谈起了心。

“看的出来，你以前和她的感情很好。”

提起霍奶奶，春晴难得有了少许温柔。

“怎么能不算好呢？我总是笨手笨脚，没有人愿意要我。是夫人把我留在身边，细心教导。”

“我见过她的温柔风光，见过她狼狈歇斯底里的样子，见过她万念俱灰一心求死，也见过她为了孩子，逼着让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

“我陪在她什么这么多年，在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懂她。”

听着她细细说着过往的一切，顾启明突然问道。

“当初你不想离开医院，也是为了她么？”

春晴沉默了会，才答。

“是。”

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怎么会舍得离开霍奶奶身边？

顾启明不知怎么，心有不安，抱住了她。

“她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重要到我都要吃醋了。”

——

霍家。

霍北去到慕嫒房间，看见她孤独一人坐在阳台上抽烟。

他把一沓照片递给慕嫒。

“爸在江城没有朋友，但却单独和这个叫阿远的见过好几次面。”

慕嫒一眼认出照片上的男人。

那是她众多猎物中最惨的一个。

不仅被她骗光了家产，家中妻子、父母、弟弟全部因她而死。

慕嫒眼神阴冷：“果然是他。”

霍北：“需要我派人处理掉他吗？”

慕嫒摇头：“不用，他由我亲自处理。对了，希琳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交给你了吗？”

见霍北摇头，她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霍北，对付不听话的妻子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明天早上，我要见到股份。”

霍北颔首，“我明白了。”

他离开慕嫒房间，不动声色解下腰间皮带，推开了希琳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