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那张老三笑着笑着,气息就降下去了,脸色也瞬间灰败。
种建中发觉不对,连忙拉开刘湛,去掰张老三的嘴,却哪里来得及,对着刘湛叹道。
“服毒了的,竟然是死士,这下麻烦了。恐怕那些侍卫也问不出什么来。”
刘湛看着张老三死在面前,心情复杂。
种建中以为刘湛是初次见死人,正要安慰刘湛,冯平却是了解刘湛的,劝道。
“刘监司,这张老三平日就好赌,没有亏在期货市场里,也会亏在赌场中。刘监司何必为这种人而介怀。”
种建中这才反应过来,也说道。
“赌徒最是可恶,罔顾人伦,无视忠义,刘监司无需介意。
期货市场为我种家补了好些盔甲,能护住更多的好男儿,守住更多的百姓,连我叔父都对期货市场赞赏有加。
刘监司做的是利国利民的事情,还特意设定门槛来免得小民参与。
如张老三这种借钱都要进场的人,正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又与刘监司何干呢?”
刘湛微微点头,心中郁闷散去不少,笑着感谢种建中,又问他怎么会来这里。
种建中挥挥手,说道。
“我本来在为陛下演军,童公公忽然进来汇报说有人要杀刘监司,而且杀手已经出发。
陛下当即大怒,又来不及调动禁军。我就当场领了军令状,率领演武的种家亲兵先行来此,想必禁军稍候也会到吧。”
冯平叹口气说道:“官家真是关心刘监司,只是这次我恐怕无法再跟随刘监司去磁州了,此事我也有失察之责,要回东京领罪了。”
这边正聊着,那边禁军已经到来,还带来了圣旨。
“升刘湛为承信郎,兼任虞候,许自筹兵甲,以备周全。冯平去铸钱监副监,为刘湛军监。
不必回返东京,尽快抵达磁州。”
刘湛茫然的接了旨意,向着种建中问道。
“虞候是什么军职,干嘛用的?”
“虞候是军中节级,军官之始,手下可管两伍,十到二十人左右。”种建中细细解释道。“刘监司可不要小看这道旨意,天下虞候万万千,能自筹兵甲的却不多。这是陛下担忧伱的安危,许你组建亲卫呢。”
“那冯平怎么还是一脸苦相?”刘湛指着冯平说道。
种建中笑而不语,冯平没好气的回道。
“我本来是铸钱监副监,从九品,如今是你的军监,根本不入品。更何况原来是文官,如今却是军监,还是10个人的军监,要如何开心得起来?”
刘湛这才反应过来,大宋重文轻武,听起来都是监,但冯平从文官转为武职,确实是地位下降,说明官家还是生气罚他失查之罪。
种建中见两人说完话,提醒道。
“原先的侍卫被禁军带回去了,刘监司要尽早招募兵卒,才能保住路上平安。”
刘湛只觉得头大。
“我都没有当过兵,要去哪里招兵啊。”
种建中笑笑不说话,旁边的冯平忍不住了。
“刘监司是吓糊涂了吗,现成的孙壮士就在这里,还去哪里招兵?”
“哦?孙兄愿意来我这里?”刘湛反应过来,连忙拉住孙肃宁说道:“去种家是打西夏人,来我这也能打辽人。别看我只是皇家公社,迟早要动刀兵的。”
孙肃宁看看种建中,又看看刘湛,一时不敢开口。
还是种建中劝道。
“孙壮士也看了我种家军的声势,须知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的道理,去了刘监司那里,未来将军可期,来了种家军,我也必不亏待你,但将军就要看命了。”
孙肃宁犹豫道。
“我并非是图功名,只是自己也没从过军,恐怕误了刘监司的大事。”
“从军哪管什么懂不懂的。”种建中正色道,“会用刀,会杀人,就是从军的道理。西夏辽国,都是敌人,只要能杀敌,就是好军士。”
孙肃宁见种建中说的恳切,又看着刘湛期待的眼神,终于点头同意。
刘湛大喜过望,从今天开始,刘湛也有兵的人了,虽然眼下还只有一个,但未来必定会成长为一支横扫河北的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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