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佑可不想第一次用心绣的红梅手绢粘上污渍。

这可是第一次送女孩子家东西。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崔福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到时候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好吧！”

李自佑说道：“不用了！”

崔福瑞一脸不敢置信，说道：“李大队，我知道你有洁癖，可是是你让靠你肩膀上的，我可没钱赔你这么贵重的羽绒服！”

李自佑：“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赔了，再说你赔得起吗？”

崔福瑞：“我当然赔不起。说罢，你要我怎么做？”

李自佑：“……”

李自佑真是佩服崔福瑞的脑回路，搞得李自佑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所以崔福瑞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我特么的都说了不用洗，不用赔！

李自佑没好气地说：“你赶紧给自己的智商充值吧，我不想跟智障说话！”

崔福瑞：“你怎么知道我给智商充过值的！”

李自佑：“充过值还特么的跟个智障一样，你是有多笨！”

崔福瑞：“……”

玛德，我有积分了，我再继续充值，直到充成天才，看你还敢不敢嫌弃我！

回到警察局，崔福瑞就马不停蹄地把袁小小的尸体放到解剖台上。

李自佑：“袁小小的父母来了，让她父母见一见吧！”

崔福瑞点了点头。

袁父袁母收到警察局通知说是袁小小找到了的时候，那激动喜悦的心情让李学凯实在无法在电话中对他们说出实情。

袁父袁母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身上还有被凌虐的痕迹，袁母忍受不了这种人间剧痛，哭了几声以后直接晕了过去。

而袁父一个铁骨硬汉，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手掌心紧握着，终究忍受不住，眼泪簌簌地落下来。

“我的小小啊，我是爸爸啊，你到底怎么了？你怎么不理你了爸爸了？我知道你觉得爸爸有些不够民主，爸爸一定改正，你睁开眼睛看看爸爸妈妈好不好？没有了你，你妈妈该怎么活，我该怎么活？”

袁父撕心裂肺的声音在法医室在整个警察厅久久回荡。

崔福瑞李自佑搀扶着袁母坐下来，过了一会儿袁母才悠悠转醒。

袁母眼中含泪问道：“警察同志，我家小小这样是谁做的？她死前痛苦吗？我的孩子，我可怜的孩子！”

崔福瑞：“具体的死因还要做进一步的检测，小小死前应该是不痛苦的！”

崔福瑞不忍心告诉袁母真相，只能用这种无力的言语来安慰袁母。

袁母随即下跪道：“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消除杀害我女儿的凶手！拜托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崔福瑞赶紧把袁母扶起来，保证道：“你放心，我们一定把凶手找出来，让凶手接受法律的制裁，还小小一个公道。”

袁母哭着说道：“谢谢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