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摇晃着三大爷。
“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
三大爷憋着最后一口气,说完又晕了过去。
“妈,爸刚刚说什么?”
儿子明知顾问。
“好像是说送他去医院。”
三大妈说。
“不可能吧,爸这个人,怎么舍得把钱花在医院那地方!而且去医院就得花不少钱,咱家有吗!”
另一个儿子说。
“你们是聋子吗?你爸说得这么清楚都没听到吗?你爸说去医院!”
三大妈生气地大叫!
两个儿子还是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现在我们就使唤不动你们俩个了!不过来,你们现在就给我死出去,不要回来了!”
两个儿子听到这么说才过来把三大爷背上往医院去。
三大爷伤势严重,在医院里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医生说如果再迟点送过来可能就没命了。
三大爷醒来以后也一直没说是谁伤害的他,他心里害怕着呢,自己一个没有靠山的人怎么跟那些年轻小伙子斗。
那些人当然也没有善罢甘休,他们把三大爷伤了以后,也没有达到要回钱的目的,所以他们就一个个找那些人要钱。
那些胆小的人都听说了三大爷的事,当他们找上门的时候,他们都主动把钱交了出来。
那些胆大的人收回了自己的那5元钱,这事才算结束。
二大爷进了局子,三大爷进了医院,也算是为这场闹剧收了尾。
看书的你,根本不用心疼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只是他们正好住在这个禽兽四合院里,禽兽收拾了他们。
为了防止四合院的这帮禽兽再私自侵占他的房子,江世贵把这两间屋子都交给街道,由他们负责,将屋子租出去。
很快街道传来消息,这两间屋子都有人要租。
他们都是从农村来城里讨生活的,拖家带口的一家人,在城里也没有什么地方给他们住。
所以他们找到街道,想请他们给他们找个地,安顿下来。
街道里就把江世贵的屋子推荐给他们,还领他们去看了地方。
那两个农村人都很高兴,来找江世贵商量租金。
“你好,你看你这屋子租给我们,租金多少?”
江世贵打量着这两个人,黑黝黝的皮肤,眼睛深陷在眼眶里,面黄肌瘦的脸,和一副瘦小的身体,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曾经在农村里靠田吃饭的农民。
可是今年天气不好,不是几个月一滴雨都没有,就是一连晒了好几个月,农民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了一整年,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收获。
他们算是这批农民里意识比较前卫的人,知道死守着那块田,已经不能养活这个家,所以他们毅然离开家乡,走出大山,来到城里谋生。
江世贵看着他们,怜悯之心涌上心头,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劳而来不能帮助他们。
他笑嘻嘻地跟他们说:
“城里的消费水平都比较高,我这屋子按现在的市场价,一年起码要15,可我看在你们第一次来到城里,生活还没安定下来,就便宜一些给你们。一年算5元!”
“是一年5元吗?”
那两个人农村人不相信地重复。
“是的,你们需要一次性交一年的,如果以后你们还要住我们再说。”
“好好好,没问题,真是太感谢你了!”
农村握着江世贵的手激动地摇来摇去。
他们身上大概总共也就只有15元,如果房租都付了,接下来一家子的生活,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农民将零钱一张一张数好递给江世贵。
江世贵接过钱,没数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