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直接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但舒明雅太了解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的心思了。

凌慕川哪怕对她还有一丝丝男女之情，都不可能会直接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她微微勾唇，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小川是在关心我吗？”

凌慕川点头：“昂，你有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她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开口，少年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凑近说：“明雅姐，我问你件事儿。”

“什么事？”

凌慕川挠了挠头，犹犹豫豫地问：“为什么……舒明绯没有和你一起在舒家长大啊？”

他知道这种家事属于别人的隐私，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舒明雅没料到他想问的是这件事，面色不由僵了僵。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呀？”

她缓缓抬眸，双眼紧紧盯着少年的双眼，露出好奇的表情，“小川，我记得你和我姐姐并不熟悉，为什么会对她感到好奇呢？”

女孩儿轻柔的语调轻轻敲击在他的心头，凌慕川眸光微动，有些心虚。

虽然他现在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替身的事儿他还是不希望被明雅姐知道，否则对于她们两个人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凌慕川尚不知晓，眼前的人早在回国之前就对替身的事心知肚明，也正是为此而提前回国的。

听她问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