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蠢猪应该被烤熟,至于那头傻牛,应该被切片风干,在黎山洞窟里晾成肉干才对。”
“万幸,他俩还有机会按照计划中的方式做成熟食!”
火祭童子连连啧舌,像是在憧憬‘美味’一样。
我厉声打断了他:“除了欣赏别人临死前的绝望眼神,你还有另一个爱好!”
火祭童子目色收敛了几分,疑声道:“你说说看。”
“你还喜欢演戏和编排剧本!”我加重了语调:“刚才我已经说过,你不用再演戏了!”
“严自在!”
火祭童子目色一滞,随即左顾右盼:“严自在也来了?那个傻X不会来救我的,他这会儿肯定在家撸猫逗狗呢。”
“再演下去就真的没有意思了,火祭童子和严自在,原本就是同一个人!”
朱护法瞪大了眼珠子看向我,满是不解。
我开口问他:“你和九鼎宗争斗多年,亲眼看到过火祭童子和严自在同时出现过吗?”
朱护法认真回忆了一番,沉声道:“看到过,但是他们俩从没当着其他人的面动过手,而且火祭童子一直带着面具。”
我冷然笑道:“这么说来,他还有个替身演员,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已经被炸死了?”
言语所迫,火祭童子不得不摘下了面具,正是严自在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庞。
“你懂我,但你也和我一样,是聪明人!”
“我讨厌聪明人!”
严自在面色阴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伤!”
我指了指他双肩上渗出的血渍:“你袍服之下特意加了衣裳,如果不是因为在阁楼里和我一起蒸了‘桑拿’,血液也不会和汗水一起渗透出来。”
“如果不是这一点小小的纰漏,我确实还被你蒙在鼓里。”
严自在低头看了看双肩血渍,面色阴鸷:“这次是我玩大了,我想要真正过把戏瘾,用火叉子刺伤了自己。”
“因为左边不利索,所以在工地上输给了你,又伤了右肩!”
“如果我没受伤的话,你不是我的对手!”
严自在信心十足,我回忆了一下,在阁楼里的时候,他居然是在用两条行动困难的手臂和我对战,难怪他坚持了没几下就不愿意再打了。
“你比我想象中更强一些,但也仅此而已。”
“即便是受伤,但你体力其实远弱于我,甚至连个普通人都比不了,这是事实,我看的出来。”
严自在发了发狠,怒喝道:“但我没受伤的话,能够在两分钟内解决了你!”
“我也能看的出来!你的剑有问题!你的听觉异常发达!你还有一种对于危险的直觉,这些我都能看的出来。”
“如果我没受伤,你我交手,我有五成生还几率,但你必死!”
严自在连番嘶吼,倒让我对他的话真有了几分相信的意思。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你也是自作自受,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最先伤了你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