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无论哪一种,都比你这种沿途见了寺庙就进去的笨方法省力的多,咱们跟那些磕头朝圣的人比起来,其实也就多了两台车,跟苦行僧差不读。但既然来都来了,我也懒得折腾了。”
我初时只当白子是随口抱怨,但细想之下,又发现他的话似乎另有深意。
“你有别的办法?”
我将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白子似有警觉,马上又将氧气面罩带上,缄口不言。
“回答我的问题!”
我加重了语调,白子露出无奈的表情,含糊不清的道:“想找到俞静,调头杀回去不就行了?她在咱们后边儿!”
听他此言,我立马就踩上了刹车,白子急声劝阻:“别介,咱们还是得继续往前走!俞静会一直跟着咱们,咱们只要遇到寺庙就停下了去查,她就不会跟丢我们。”
我挪开了踩刹车的那只脚,但也减低了车速。
“跟我解释清楚,你又谋划了什么?”
白子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娓娓道来。
“也没什么,那天我留下善后,只是想要验证一下,看俞静是不是想要调虎离山。”
“你们都认定了俞静是牺牲康珊,以她为饵,自己抽身离开。但我并不这么认为,康珊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只要将康珊带在身边,随时都可以当做威胁我的人质。”
我不自觉皱起眉心:“俞静和康莎在演戏,调虎离山,是想让我们离开萨拉市!”
“您猜对了一半。”白子目色凝重了几分:“我问过康珊,她的确不知道俞静的下落,但俞静跟她说的那句话也一定是实话,俞静会在我们离开之后,去接走康珊。”
我依旧是将信将疑:“你对康珊并没有几句实话,还能指望她对你坦诚?”
“有时候,谎言虽然是欺骗,但也是对她更好的保护。”
“而且她一定没对我撒谎,那天我之所以将你们隔在外面,就是为了审问她,而且事后我还顺便验证了她的心意。”
我越听越觉得莫民奇妙,便开始追问细节。
白子突然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实情。
“其实这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给她弄光了,她在那种程度下都还说不知道俞静的下落,那就一定是实话啊。”
“而且等她穿好衣服之后,我束手就擒任她处置,但她居然没有杀我。”
“您想啊,面对一个弄光了自己的牛氓败类,她都没舍得下杀手,不就说明她心里是有我的吗?她舍不得我死!”
“对了,这事儿我只跟您说了,您千万别上报了,传出去的话,对我们夫妻俩的名声都不好。”
听到这里,我几近无语:“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败类。”
白子突的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想当一个牛氓败类,其实也是形势所逼。”
“我如果娶了康珊,几乎可以说是将洛水一脉稳稳的拿下。”
“牺牲我一个,帮咱们白家收编仙陵四分之一的势力,这笔生意太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