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里说风凉话,现在能靠得住的就只有咱们这些人了。”
说话的是皮达可夫,导师派的老人,全乌苏维埃中央委员兼任市场工商发展会主席。
孙谦抬眼环视屋内,安东诺夫和彼得罗夫斯基坐在身旁,古谢夫和波德沃伊斯基分别坐在大门两侧。
皮达可夫继续道:“现在向中央请示已经来不及了,我建议找出新的利益点,转移同志们的注意力,否则政策一旦通过,将会是灾难性的。”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如即刻发动渡海战争,搁置和平建设问题等待中央答复?”
波德沃伊斯基弯着腰,双手将棕色的小物件举起,吧嗒吧嗒舔湿了烟卷。
“转移矛盾这招不是这样用的,人家就要今天出个结果,你能今天立马开战吗?”
安东诺夫否决了他的意见,对方耸耸肩划燃一根火柴。
正当几人一筹莫展时,古谢夫插了一句,“难道就没有人人趋之若鹜的,能立即见效的好政策吗?”
立即见效,天底下哪里有这种好事?
彼得罗夫斯基还没反驳便听见孙谦惊呼一声,“或许我有主意!”
下午一点,全乌苏维埃第一次五年计划继续开展。
梅日劳克还没准备说些什么,身旁的拥趸们便开口嚷嚷着继续上午的议题,要求立即重新投票。
“关于这个问题先不急,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提前讨论。”
“我们刚接到来自国外的电报,一批价值五百万英镑的化工和钢铁厂正在通过铁路向我国内运输,这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建设性投资,其中有两座合成氨工厂!”
“接下来请孙司令员为我们介绍一下具体情况。”
彼得罗夫斯基伸手制止了台下喧嚣的发言,对着身旁打了个手势。
孙谦理了理衣领,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缓起身,信心十足的发言。
虽然这些东西并不存在,但这群代表并不知道啊。
空手套白狼什么的,他最会了!
想到这里,他再度想起远在巴伐利亚的……好朋友。
“海伦娜,这段时间你过得很辛苦吧!”
巴伐利亚,天鹅城堡外,一位穿着金色长裙的女人打着象牙折扇,左手不耐烦的插在腰间。
“亲爱的舅舅,这就是你的全部身家?会不会太少了,这座城堡是大了点,但打理起来可不容易!”
黑化的女人没几天就学会了阴谋诡计,一个个经济陷阱将“老实巴交”的亲戚全部套牢。
这时他们才惊恐的发现,这哪里是温顺的小绵羊,完全是披着羊皮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