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樱神色带了几分疑惑:“这怎么还牵扯到你我之间的关系了。”
沈霜年轻叹了一口气:“之前线索断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这枚玉珏,甚至可以说,谁得到了这个玉珏,差不多谁就是凶手。”
她垂眸端起茶碗,轻抿了一口:“那人怕是不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想着咱们两人之间为了一个男人不死不休的,所以才想办法把这玉珏送到你房间里吧。”
楚洛樱此时也反应过来了,背后吓了一身冷汗:“这若是我前几天没有发现你的异常,或者说把这事儿隐下来了,是不是后面还有人会把事情再次翻出来?”
沈霜年轻笑一声:“这人后面肯定有安排,且看着吧。”
楚洛樱眼底略过几抹厌恶:“本以为解脱了我父亲就没什么旁的事儿了,没想到还会被牵扯进这种事来。”
沈霜年顿了顿:“倒也怪我,把你也给连累进来了,这人原本应当是冲着我来的。”
楚洛樱摇了摇头:“这怎么能怪你,都是那些小人太无耻了,不过我也想不明白这人为什么针对你。”
沈霜年眉头微挑,楚洛樱指着抱着玉珏的帕子说:“你看这帕子,也算个小贵重的物件儿了,都能拿来包玉珏。”
沈霜年皱着眉头接过帕子,仔细看了看,越看脸色越是不对。
余岷的脸色也有些严肃,弄得楚洛樱以为你怎么了:“你们这是发现什么了吗?”
余岷看了一眼沈霜年似乎没有解释的打算,开口说道:“我和大小姐曾经见过这方帕子。”
“在澳国的一个展览上,有一个华人买走了这方帕子。”
他转头看向沈霜年:“大小姐,需不需要我去查一查?”
沈霜年脸色不太好看:“不必查了,我心里有数。”
余岷愣了一下:“是谁?”
沈霜年看向他:“这事儿怕是季宴礼做的手脚,他动手之前恐怕也完全没想过我会怀疑他。“
沈霜年压了压太阳穴,余岷两步上前帮着她按了按,神色还有几分疑惑,可沈霜年并不想再解释下去了。
当初在澳国拍卖会上和她争镯子的人就是季宴礼,她还隐约记得那人当时虽然能站立,可腿上却绑着辅助行动的外骨骼。
原来那个时候季宴礼的腿就已经恢复到那种程度了吗?
但这事儿单纯的查恐怕是查不到的,当初的展览大家包裹的就格外的严实,本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小拍卖会,现在过了这么久,再想去找,恐怕也费劲。
只是沈霜年有些疑惑,她当时几乎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拍下来的镯子也一直套在手腕上。
季宴礼不可能没见过那个玉镯,他一定认出她来了。
只是季宴礼之前对自己太自信了,所以才把这帕子和玉珏一起藏到了楚洛樱的屋子里。
如果楚洛樱戳出去了,那沈霜年只会怀疑澳国那边是不是招惹了谁,想要对她下手。
如果楚洛樱隐瞒了呢,那他一定还有后手安排让沈霜年‘无意’之间发现这枚玉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