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所谓的光与暗交叠的时候指的是什么时候,那所谓的王者又是什么?你让我跑到城外来收集那些材料,该不会就是为了应付那什么所谓的预言吧?”
手握巨剑又是一记上挑,一只低等的风狼边拦腰斩断,鲜红色的鲜血粘在信干净的脸上,显得里有些狰狞。
“假如你要和我说的是这些废话,我还不如待在城市里,每日有些时间便出去杀几只恶兽,逍逍遥遥的过一辈子。”
但又是几个冲击那纯粹的风狼,甚至是风浪中的王者,也被他轻易的遇到开始,没有任何的反击的能力。
“该死的,这些家伙怎么越来越多了,我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它们应该是非常少的才对,怎么才离城池几万米的距离,现在甚至还没到无尽之森外围。”
信抹了把脸,将脸上的血迹擦掉,然后将自己的巨剑,一只只的插在那些死去的家伙的头颅里。
“哈哈,原来你也不是很笨嘛,这些家伙越来越多,你难道没有什么疑惑的吗?”那段手又开始了阴阳怪气,“所谓的光与暗交叠的时候,就是人类最后火光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时候,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真的没听懂吗?”
“被黑暗吞噬,约等于死。”断手继续开口,至于那身体僵硬的家伙,他没有丝毫理会的意思,“所以说你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了吧,据我所知,即使是在上千年来,这些家伙也没有形成兽潮的趋势去攻打某一座城池。”
“决定权在你手里,你是要去还是不去我都没有意见,因为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害得了我,当然你那把剑除外。”
……
“什么?你要成为城池守卫军的统领?去抵御那些恶兽!”魏熙,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们都忘了那个塔罗牌上的预言吗?国王,统领和国王又有什么区别啊?你是不是疯了?”魏熙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却发现有些够不到。
“听我的,别理会那些家伙,毕竟怎么来说啊,它们也不可能攻破这座城池。”
“不。”
“你——”
“这次不一样,你要相信我,我能感觉到。”
……
望着那离开的身影,魏熙看着桌上还未完成的阵法,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最后自己的嘴唇都快咬出了血:“把那个异族带来,我要去见那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寄生了的教皇!”
将自己桌子上的图纸字揉成粉,那些该记住的,她都已经记住了,接下来就是开始完成那些计划。
……
呜呜呜——
城墙上,悲凉而又悠长的长脚号吹响,所有的战士都准备好,二人拿下方聚集起来的犹如无数只蚂蚁盘踞在自己巢穴里的场景,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我们面对这些可怕家伙的进攻,真的有一丝一毫的胜算吗?毕竟这些家伙随便拎出来一只,那都可以屠杀大半的人!”
一个手握着新式武器的老兵——那是一种类似于火枪,但是体型更加的小巧的武器。
即使是这样这个老兵两腿都快站不住,假如不是身旁还有人的话,他或许会选择掉头就跑,只有面对了死亡的残酷的人,他们才会知道那生死之间的恐怖。
而不是像那些楞头青一般,拿起一把刀就敢和那些恐怖的家伙对拼,这些家伙,还有另一种名字,那就是老油条。
“喂!老人家你可不能杀自己的威风给那些畜生长志气呀。”说到此时,一个年轻人扛着比他手上更大两圈的火枪走了过来,当然这并不是火枪,只是魔导枪,嗯,感谢系统留下来的东西。
那些设计图纸以及先进的知识,为他们提供了不知道多少的便利。
“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得那些家伙的恐怖,拿着手上的武器就敢毫无忌惮的和那些家伙对拼。”语气中满带是嘲讽的味道。
这个老兵掩饰满是不屑的朝着对方说:“我问你,你手上的武器能在哪些家伙高速运动的时候击中它们吗?”
虽然这武器他们也尝试过,拥有着巨大的威力,但毕竟也是临时拉起来的队伍,又能有多少的配合呢?
……
“老顾,这次可不同以往啊,以前我们在这里混日子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想要吃我们身上肉的家伙!”脸上满是胡楂身上衣服极为邋遢的中年人,对着旁边的男人递去了一碗酒。
旁边,那脸上两道犹如蜈蚣一般丑陋疤痕的男人也没有客气,直接接过了对方手里的酒,一口饮尽长叹一声:“啊——没想到你还藏了这些好东西,以前找你要你都不肯给,现在,你终于舍得拿出来和我尝一尝了?”
没有理会对方埋怨的意味,他也倒了一杯酒在自己的碗里。
“你这家伙要你来一次我给你一次我埋在地窖里的酒哪撑得,过几天就被你霍霍完了!现在?现在我们要不喝的话,那就要便宜了城墙底下的那些畜生了。”
两个用泥土烧制而成的碗碰撞在一起,然后撒出去了几滴酒,可把那脸上有伤疤的男人心疼的连连叹气。
“当心你要当心,就算我们压枪他全部喝掉,但是你也不能浪费不是?来吧,多给我一些酒,我给大家分一分。”又是喝了一杯,感觉自己略微有些醉意,便直接停下自己饮酒的动作。
刀疤脸男人心疼的看着那些,平时喝不到的东西,便开口提一箱,剩下的酒分一分,不然的话他要是再喝一些,恐怕会影响接下来的争斗,要是一不小心别说酒了,就是连命也得搭在下面的战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