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周应龙进来的人,虽然将头上的礼帽压得很低,可秦川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人就是他们的处长,在处长的身后进来的才是神色凝重的王兆槐。
处长走进帐篷后,只是看了秦川一眼,就一挥手,“周应龙和处长的警卫,以及王兆槐就立刻退了出去。”
处长对着几人的背影淡淡的轻声说道,“帐篷十米之内不得有人。”
周应龙和处长的警卫都没有出声,只有王兆槐轻声应了一声。
秦川也对帐篷外面说道,“赵毅,你们两个也退远一些。”
处长微微对秦川笑了笑,“那两个人是特别站的还是督查室的?”
秦川毕恭毕敬地回答,“都不是,他们是我雇的保镖。”
略显诧异的处长,略一沉吟道,“可靠吗?”
秦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恭敬地说,“他们的家属刚刚被我安置在西安。”
处长点点头挥手示意秦川坐下,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见秦川随后坐下,处长淡淡说道,“我时间很紧,我先给你通报几个情况,然后再说你的事情。”
“第一,长江沿线的日舰和大批商船,在今天中午已经在日军飞机的配合下,通过了江阴,沿岸驻军以及海军和江阴要塞只拦截住十几艘航速较慢的商船;第二,我们的沉船堵塞航道的计划今天日舰通过后,已经开始实施,沉船和布设新式水雷在同时进行;第三,江阴泄密案嫌疑人已经锁定;第四,第九集团军昨晚就已经有部分部队化妆进入市区,大队今夜就会进驻沪上周边地区,最迟明天就有可能打响。”
“所以……”
让秦川还是有些不解的是,直到半小时后,处长从秦川的帐篷里开,周应龙都没有同秦川说一句话,就好像秦川就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然后,处长就如同徐志摩的诗句,“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带着周应龙等一干人,潇洒地告别虹桥。
只不过处长虽然没有带走一丝云彩,却从秦川的帐篷里带走了一口沉重的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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