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健康。”老人问道。

“疏于锻炼，感染了风寒。”张有志不好意思的笑笑。

老人打量着张有志，仿佛在看什么珍贵的保护动物。

“你的物理学的怎么样？”

“呃……”张有志本来想说学的不好，他看见那个老人的眼神又下意识的改口成了“学的还行。”

“学的还行，那自然还不错，Science这段时间的文章我都看了，狗屁不通，你觉得呢？”

Science？哪个Science？那个着名的科学杂志？

张有志吓了一大跳，看着老人希冀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嗯，我觉得这个杂志上的内容也都不行，我都看不懂。”

“确实看不懂，我也看不懂他们为什么要钻这些牛毛理论的牛角尖。”老人叹息一声，最后仿佛是找到了共同话题。

“这几十年，东方出了不少物理学家，你是谁的直系弟子，杨？李？他们都挺不错的。”

张有志冷汗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杨老李老？在这老头嘴里叫“挺不错的？”

这个白头发老头究竟是什么来历？

“额，我都不是，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对于前沿物理没有什么研究。”

“噢～”老人长叹一声。

“没有什么研究，那他们邀请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来邀请我参观科学展的吧。”

“那群奇技淫巧的小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老头哼哼一声。

“也不能这么说吧，白玉京科学院出品的东西，还是挺有开创意义的。”张有志认真的说，他确实觉得白玉京的产物确实挺有用的。

“凑合吧。”老人又说。

张有志无奈，想要起身告辞。

“你等等。”老人叫住了张有志。

“多少搞物理的想和我说话都没有这个机会，你倒好，这就想要走了。”

“呃，老人家，我实在是不懂物理，您要是和我聊聊小提琴吗？。”

“行吧，不聊这些。”老人的目光骤然放空，不在看向张有志的方向。

张有志重新端端坐好。

“你对那个伊甸园公司的情绪理论，有什么看法，我知道，能来到这的，除了科学研究，就是情绪这个原因了。”

张有志知道他口中的伊甸园指的是白玉京。

“一半认同一半持疑。”他答道。

“噢～说说持疑的那部分。”

“消除情绪的出发点是好的，减少痛苦，但是说负面情绪过多会停滞世界发展……我不太信。这两者的因果关系应该没有这么紧密，可能就是一点正相关的关系。”

“嗯……是这个道理。”

“您老到底是？”张有志越看老人越觉得有些眼熟，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老人不悦的打断，随后院子外传来一声稚童的呼喊。

“爱因斯坦爷爷，最新的理论刊物给您放在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