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总队长力挺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做对。
于是会议很快便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也就是有关真司的“审问”。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完全没有什么相关证据,不然这第二阶段恐怕就得放在四十六室里面了。
“那么接下来还请真司队长和痣城队长两位队长说一下自己对善定藤心斋这个人于大虚入侵同悉被发现失踪的这件事的看法吧!”
京乐春水望向真司和真司身旁的痣城双也说道。
“善定藤心斋是谁?这个名字我好像有些耳熟?”真司一脸茫然地扭头看向痣城双也。
“老师,他就是那次远征队几乎全灭事件的唯一幸存者,也应该是最后一个活着的见过我姐姐清姬最后一面的人。”
痣城双也的语气之中虽然在努力保持着平静,但依然可以听出他内心地情绪波动。
哪怕是此刻已经从真司那里得知的全部“真相”,并且也知道了善定藤心斋已经被削成了人彘,而且还是他自己亲手将善定藤心斋送到了南流魂街的狛村左阵那边暂存起来的,他每每想起自己姐姐的遭遇,内心都还是无法不起波澜。
“哦,那个人啊,我没什么看法,但是就对于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失踪了挺好,最好也不要再出现了,这样吉良戊戍门他在另外一个世界里面才会感觉到欣慰,毕竟对于他来说,远征队都是一家人嘛,善定藤心斋独活,算什么事?”
真司回对上京乐春水的双眼说道。
“你莫非觉得我们八番队的情报都是假的?你这一年里面没少调查过善定藤心斋吧?”
京乐春水面不改色地回应道。
听罢,真司也是在心里暗自一笑,这家伙还想诈他?调查的事他都是旁敲侧击的通过自己那茫茫多的学生打听的,从来没有主动提及过善定藤心斋和远征队这些敏感的词汇。
如果仅凭这些,京乐春水也能拿出证据说明他就是在调查善定藤心斋,那真司觉得八番队不该叫八番队的,应该改名叫锦衣卫了。
真司歪过头,用仅剩的右手扶了扶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说道:“那京乐队长您可就高估我了,我现在又是负责整个真央灵术学院的鬼道教程安排工作,又是需要亲自在学院里面授课,同时每周还要抽出几天时间傍晚,给我那鬼道互助社的社员们答疑解惑,帮助他们在鬼道之路上更进一步,然后我还要负责自己番队的队员斩拳鬼走的进阶教学任务,初次之外,我还有好些弟子需要单独教导。
这还不加上我处理十番队日常事务的时间。
您给我盘算盘算,我还有多少精力管这个所谓的善定藤心斋的破事?”
说道处理十番队日常事务的时候,朽木银铃的眉头陡然一挑,他没记错的话,朽木白哉长期不怎么回家所给出的理由就是,要帮自己老师处理一些十番队的日常事务吧?
还好真司只是最后随口加了一嘴,并不是当做主要理由,不然他说不得要站出来“大义灭亲”了。
而正如真司所想的那样,京乐春水的手上也的确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后面有关痣城双也的盘问索性都没有。
显然这就是针对真司来得。
因此真司对于后续的发展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对于京乐春水如今愈来愈明目张胆地和他唱起反调的原因好奇了起来。
如果说只是为了所谓的公义,那么未来会继承山本总队长衣钵的京乐春水的确有这个动机,但是这不符合他现在人设,他现在应该还该老老实实当一个老阴逼才对。
所以在他背后一定有一个逼得他必须在现在就开始有所行动的理由在支撑着他这样的行为。
从一番队走出后,真司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此刻恢复了那笑面桃花模样的京乐春水,在嘴里低喃道:“不管是什么?你可别到时候给我惹太大麻烦了啊,春水......不然,地狱,有你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