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乱菊的加入之后,龙一和豪两人就完全不是银的对手了。
正如之前龙一所说的那样,他和豪的资质还是太差了,凭借一些特殊的手段,还能将一个人战斗的银逼一逼。
但是银这边帮手一多,他们就只能双手投降了。
“你们将我们杀了吧!我们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龙一和豪两人在被乱菊使用完全吟唱施放的六十三号缚道,锁条锁缚捆住之后,在地上不甘地挣扎怒吼道。
“你们两个人就省了这份心思吧,我们是不会杀死你们的!我们要你们将为什么叛乱,以及一年前的那一天,在那几个家族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
乱菊站在两人的面前,大声的说道。
正当她准备询问更多的问题之时,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温暖的大手。
“老师?”
乱菊回过头,便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
一袭白色羽织,黑色发丝随风舞动,那连绵的细雨都没能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乱菊,他们在和你们玩拖延时间的把戏呢~”说着,真司来越过乱菊来到龙一和豪的中间,张开双臂,左手放在龙一的腹部之上,右手搭在豪的胸口。
“你们两个记住了,灵压是可以作为判断死神状态的一个标准没错,但是灵压同样也是最容易造成欺骗的,不要过于相信自己对于敌人灵压的感知,你的眼睛、耳朵甚至是经验,都是你们判断的重要依据。
这两个人明显是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才能够和你们僵持到现在,现在这身体都已经被侵蚀成这副模样,你们难道还觉得他们能够活下去吗?”
真司双手一左一右给龙一和豪使用着回道,延缓两人的死期。
“可是老师,我们又怎么能知道这种状态会致他们于死地呢?”
银因为自知自己犯了错,此刻不敢在真司面前说话,但是乱菊在真司面前就没有了这种约束。
“那你不如问问银,他们是一开始就使用了始解吗?他们两个都是抱着杀死银的决心向他发起攻击的,假如一开始就始解的话,银他能撑到你赶到吗?
但他们为什么不那样做?善心大发?
不,只是因为他们要想始解的话,代价太大,所以如果不是发现了不使用始解,就会被银制服这样一个事实,他们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我这样的推测,有任何问题吗,银?”
真司耐心地解释道。
对于银和乱菊,真司还是寄予了厚望的,因此他也愿意在这两人身上多费上一些心思。
“没有任何问题,老师......”
银听完后心中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真司老师不愧是那么多队长级死神的引路人,仅仅从这么一点点细节上,就能看出这么多的问题。
“所以现在你们两个人可以和我好好谈一下,一年以前的那件事情了吗?
至少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会满足你们最后的愿望,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才一上手,真司便知道了龙一和豪两人此时已经是病入膏肓,神仙难救。
能替这两人完成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份执念,已经是真司能想到的可以给予这两个人最大的帮助。
而龙一和豪他们也清楚这一点。
两人在对视一眼后,那多年以来形成的默契,促使龙一开了口,“真司老师,请原谅我称呼您为一声老师,我和豪,都是非常尊敬您的,也愿意相信您。
事情到了现在,我和豪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愿望了,只希望您可以在从我们这里了解完真相之后,给我,给豪,给一年前为了掩护我们而死的新大哥,还有我们那些无辜的族人,一个交代,可以吗?”
真司感受着龙一和豪,那在他全力施展回道之下,都无力回天的身体,点点头。
龙一脸上的肌肉努力抽动,试图挤出一分笑容,“那还得从十年前,我们被抓起来讲起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龙一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倒下,脑袋在即将触地的时刻,被真司的一只手托住,然后才被缓缓放置在地上。
至于另外一个豪,则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他的嘴角,是狰狞地痛苦和微笑交织。
看着两人的尸体,真司长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后是大受震撼的乱菊和银两人。
“老师,在瀞灵庭里面真得会有那种惨无人道的地方吗?而且在一年以前,神关龙一以及月取豪都是下级贵族吧?”
自从跟在真司身边学习以后,乱菊已经很久没有再像当初那样,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