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an hit！诸葛平加一分，10:0，比赛结束。”裁判最终判决TKO了。

“我输了？”华石斗郎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还不可思议。

“别灰心，”诸葛平说：“武术家应该有接受失败的气量。”

“不，没有灰心，只是有些失望罢了。”华石斗郎说：“那个分身……是花了很辛苦才能做到的……没想到完全没骗过你。”

“想听实话么？”诸葛平笑了笑：“你给我威胁感最强的时候，是独自一个人站在我面前，将身体七成的念聚集在双手上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华石斗郎有些不愿相信：“所以……我的选择分身作为前进的方向……难道是错的？”

“每个人最适合的路线都不一样。”诸葛平说：“从你的虎咬拳威力来看，你很适合强化系的招式。但你那座分身，栩栩如生到每个头发丝都清晰可见，还要像真人一样灵活的动作，需要具现化系和操作系和放出系的全面配合。所以……确实是离你擅长的东西太远了。”

“等等……你所说的这些系别……是什么意思？”华石斗郎问道。

“你不知道？虽然这种分类方式源于心源流，但现在基本上是念能力者中公认的分类方式了，那你……不会也没用‘水见法’测过自己的系别吧？”

诸葛平看着华石斗郎，华石斗郎一脸茫然。

“自己摸索到这个程度啊……你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诸葛平一拍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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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后，华石斗郎的套房里。

诸葛平搞了个水杯，倒上水，从盆栽里揪了一片叶子放上去。

“来，用练包住这个杯子。”

华石斗郎看着这个花一分钟时间打造的“测试器”：“这……真能有用？原理是啥啊？”

“我也不知道，念能力的事情就别讲科学了。”

华石斗郎半信半疑，但还是发动了“练”。而且他生怕没效果，还下意识地用上了“虎咬拳”的技巧——将全身七成左右的念都集中了上去。

下一秒，杯子里的水像被烧开一样剧烈地上涌，一波接一波地漾了出来。

“好家伙~你这再明显不过的强化系了。”诸葛平无语：“你就好好地磨炼念气的强度，专注于武术和念得结合就行了，花心思搞分身干嘛……”

华石斗郎叹了口气：“所以，我最适合的就是直接挥舞拳头？”

诸葛平点点头：“是这样的。你不觉得每次操作分身的时候，都很难受么？像是脑子里塞了个橙子一样？”

诸葛平一边说着，一边想起自己当初不知轻重，同时操纵几十只“念手”的后遗症。

“确实，脑子里很难受，而且当我操作分身的时候，本体就不能集中精力发动攻击……我一直以为这是分身能力必需付出的代价……”华石斗郎说。

“不，实际上，如果是具现化系或者操作系的人，可能很轻易就能做到。”诸葛平摇了摇头。

“念能力，并不是越复杂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