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
张庆安上前,看着司晨身上的刀伤更加的触目惊心。
“那个家伙更惨,我断了他一条胳膊,只可惜还是让他逃了。”
司晨开口,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去医院,朝云,叫人帮忙。”
“好……好。”
在张庆安的提醒下,惊慌失措的穆朝云也是连连点头,没过一会大量的公家车赶来,酒店被团团包围。
“快,现将他们带去医院。”
警卫的队长一眼就认出了张庆安,连忙派人护送司晨和楠月上车,在警卫的护送下包括张庆安和穆朝云也都被送往了沙城市一级医院。
医院内,张庆安和穆朝云只是稍微看了下便被确认落到无误,张庆安连一点擦伤都没有,倒是穆朝云紧急情况下腿被床板撞了一下。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人会这么丧心病狂的杀你。”
想到刚才的画面,穆朝云心理还是忍不住的后怕,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景。
而且让她意外的是,张庆安竟然也会随身携带着手枪,要知道大华对枪支的管控是多么的严格,可更离谱的是这些人对张庆安有枪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过问。
“应该是因为电子科技。”
张庆安给出答案,与其说不知道还不如直接给出一部分答案,至少穆朝云知道自己是掌握了电子科技研究的源头。
“就是因为这个?”
穆朝云有些错愕。
张庆安叹了口气:“电子科技领域的研究对于商人的角度来说只是暴利而已,可是对于国际利益来说他的价值可就远不止如此了,想杀我的人是来自于其他国家的刺客,他们想要扼杀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想要扼杀我国电子科技的发展未来。”
“前段时间应该是有人找你谈过话了,关于电子科技的保密协议。”
闻言穆朝云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只是当时说的我感觉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没想到……”
穆朝云话锋一转:“那现在怎么办,你岂不是很危险?”
看着满脸担忧的穆朝云,张庆安即便内心也是非常沉重,但还是表现的很从容,他捧着穆朝云娇嫩的脸蛋:“放心,我既然这么重要,国家肯定也会保护我的,况且经过今天这次事情,我想我周围的保卫工作应该会再次得到提升。”
说话间张庆安看了眼病房的方向,自己几次危机都是被司晨和楠月化解,之前都是小打小闹,而这一次是真的让张庆安感觉到了危险无处不在。
这一次自己利用镜像手机才提升了身体素质,不然根本躲不过那刺客刺过来的那一刀。
这次是侥幸,那下一次呢,对方会不会派出更强的对手?C级的力量和C级的速度也无法抵御那怎么办?
另外,这些人会不会通过家人来要挟自己,如果这些人通过自己的身边的亲人下手自己又该怎么办?
正在张庆安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队警卫队穿过骚乱的人群来到张庆安身前,为首的队长对着张庆安微微欠身:
“张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
张庆安点了点头,身旁的穆朝云刚准备跟着一起的时候,那为首的警卫队长伸手将其拦住:
“穆小姐请您止步。”
张庆安停下身子:“你先在这里等我,没事的。”
“好。”
穆朝云点了点头,目送张庆安被一群人带走,既然张庆安是国家重点保护对象,那么这些人也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才对。
——
沙城一老旧的四平楼老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桌子旁一位年迈的老者躺在血泊之中早就没有了声息。
内屋传出低哼的声音,床板有打翻的酒水和撕开的碎步和燃烧的蜡烛,地上满身血渍,渡边津野脸色惨白头上冒着虚汗,用牙咬紧布的另外一端左手用力将右手断臂处完成包扎。
“呼~”
完成包扎,用火止住了断臂处的鲜血,虽然疼痛,可也只能这样才能保住性命,想起之前那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以换命的方式来重创自己,导致他不得不重视撤退。
“混蛋!”
想到任务失败,渡边津野的脸色露出不甘,这次行动队友不但牺牲了,他也断了一臂,最无法接受的是任务目标很可能还活的好好的。
一同发泄之后,渡边津野摸出手机,犹豫之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一片寂静后传出声音。
“摩西摩西~”
“米斯塔大人,是我,渡边。”
“渡边君,任务进展的怎么样了?”
渡边津野吸了一口气,开始汇报,当听到任务失败后,对面发出愤怒的呵斥,面对呵斥,渡边津野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断的点头哈腰,仿佛眼下领导就在眼前一样。
“米斯塔大人,现在虽然接近不了这个张庆安,但是我们可以接近他的家人作为威胁,让他不得不就范。”
渡边津野提出建议,显然还是没有放弃。
“啊货,你们已经暴露了身份,如果在破坏规矩将会更加得不偿失,对方还只是一个初级知识型灵赋,以后有的是机会,至于你,我会安排炎天君接你回来,你的明白。”
“嗨!”
渡边津野闻言眼睛一亮,炎天君,那可是米斯塔大人身边四大得力助手之一,实力比他抢的多了。
——
另外一边张庆安随行警卫队一路离开了医院,在进入车子后一路开了几十分钟,最后车子几番周转来到了一处老旧的居民楼内,一行人下车前行。
进入小区后,一名穿着黑色西装身材笔挺的青年在楼下将警卫队拦住,带着张庆安顺着楼梯来到了顶楼层四楼。
开门进去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檀香,玄关处摆放着一尊佛像,青年示意张庆安从旁边的鞋柜换上拖鞋。
张庆安脱下鞋子换上,然后在青年的引领下穿过玄关,几步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景象布局的时候,张庆安微微一愣,竟一时间有种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感觉。
“邓老,张先生来了。”
张庆安顺着青年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沙发边,一位脸皮松垮的老妇人正在摩梭着怀里的白猫,白猫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主人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