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温郁只在心底过了一遍就没再想了。
从叶瑾开始纠缠她起,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只剩床上了,至于小福星……
叶瑾从没有真将女儿放心上。
她手指在两个手机滑动了几下,片刻后,温郁将手机送回给他,道:“好了,去吧。”
叶瑾盯着上面到账的十万块,久久没收回目光。
温郁道:“一次五万,今天是十万块。”
“高级会所男公关的出场费都要六位数起步,我一个影帝,你就这点?”
叶瑾狠狠将人朝怀里一带,强吻了上去,吻得温郁气息乱了才停下。
他将女人情动的神态收入眼底,却不再继续做下去了,反而轻声讽刺:“十万块,温总是不是要破产了,连票子都给不起。”
“哦,你不知道送上门的便宜这个道理吗?”
……
最后,叶瑾还是收下那十万块。
不过,那十万块被他拿去买礼物探望乔知墨了,温郁还被他强拉过来,一同到了医院。
约莫是在房间里磨蹭了,温郁被叶瑾带到病房时,乔知墨已经抢救完,正躺在病床上修养。
“阿瑾~”乔知墨含着泪水,哽咽道:“我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声音虚弱到就连温郁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直接将乔知墨给气嗝屁了。
偏偏叶瑾冷漠无比,一个字都没有说话。
林泠眼观鼻鼻观心,趁着没人关注她时,悄悄走出去,刚转过一个弯,视野里方泽的身影突然出现。
林泠心一凝。
方泽是乔知墨的老公,偶尔会来看望,但大多数时候在医院做别的事。
正当林泠要跟上去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回头,是个陌生的女人。
“你好,我是乔知墨的经纪人,贺纯。”
病房里,乔知墨还在哭,时不时偷偷看叶瑾,可这次不管她怎么卖惨,叶瑾态度都淡淡的。
那种淡,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连以前偶尔流露出的厌恶都没有了。
乔知墨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可对叶瑾,她是当真又爱又怕。
一旁,温郁旁若无人的单手玩手机,至于另一只手在做什么?自然是被禁锢住了。
乔知墨看着从进来后,就一直牵着温郁的叶瑾,终于忍耐不住了。
她正想将温郁赶走,门突然开了,有人先一步进来打断她的话。
进来的是方泽。
他对乔知墨温柔道:“刚才专家说你还得进行一次小手术。”
乔知墨吓一跳,一听要切器官,顾不得收拾温郁,下意识拒绝,谁也别想切她的器官!
方泽无奈地劝道:
“因为癌细胞的扩散,暂时只能用这些手段压制一下,能切一些器官组织就切一些,至少能多撑些日子,时间一久,总能找到解决肝癌的办法。”
乔知墨发怒:“哪个专家说的!我本就是晚期了,再切掉器官,是嫌我命长吗!”
这番态度,过于反常。
就连很少关注乔知墨的温郁,都察觉到一丝不正常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