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随从被杨淮目光吓得僵在原地。
杨淮不动声色的恢复如常,看着这个人,他有了个想法。
“本将军外出已有多时,她想必是思念成疾,方才来信,我回封信,你代我亲手交到她手上。”
随从应下。
不一会,杨淮就叫来医师,叫他写了封书信留下,就是这封信冒充为杨淮所写。
拿着假信,前辈子与王敏厮混的随从踏上了回京路。
杨淮给自个戴绿帽的行为,薛乔可不会想到,此时,她正蹲着观真。
文帝正是下令,祭祀定于十日后。
十日后,除了裴泽,其他人都将回京参加祭祀。
对祭祀,薛乔已大权在握,没有担忧,但她还记得接触祭祀的初心,人皮画。
只是不知为何,近日,观真行踪飘忽不定,无论是普宁寺还是藏书阁,她都找不到人。
藏书阁内,薛乔找了个底朝天,她也未曾找到那本《修行之书:禁术》,它像是不翼而飞了。
仔细询问阁中人,那天只有一个观真进入,薛乔怀疑是他拿走了书。
这天,她再次来到藏书阁,想查清那本书来自何处。
幸运的是,观真坐在藏书阁,身披袈裟,坐立如松染檀香。
“观真师傅。”来到他跟前,薛乔挑眉,“师傅近日繁忙,疏忽了普宁寺与藏书阁。”
观真低首淡笑,细细摩挲手中佛珠木串,“在下祭拜好友,担了些日子,不知薛小姐所为何事?”
“师傅可知晓你这藏书阁少了一本书,《修行之书:禁术》不见了。”
她的声音传来,观真一秒捏紧佛珠,“喔——,在下愚昧,不曾知晓此事。”
薛乔失望,观真没有借走这本书,那书又去了哪?
微风拂过薛乔的碎发,随着自由,流到了普宁寺。
普宁寺的住持僧房内,一本书摊在了黄色蒲团上,上面赫然写着“苦行”二字。
观真,普宁寺的住持打诳语不带心虚,他目光浅浅盯向薛乔,“薛姑娘,怎么突然问起这本书?”
薛乔眉眼凝然,她开口询问,“这世上可有妖邪?”
观真笑出声,“绝无可能。”
薛乔垂下眸子,转然坚定抬眸,“不知师傅可否借阅书籍赠阅目录。”
藏书阁的书都是有来历的,这边的佛堂香火是众人捐赠赚恩德,这书也是一个道理。
观真停滞半刻,他无悲无喜的眸子起了笑意,“自然可以,言真,替薛小姐取来。”
他旁边的小僧侣双手合礼,立马取来等级蒲。
掀开厚厚的一本,薛乔查看,只得到一个含糊不清的来源:宫中。
“这…”薛乔皱起眉头。
观真看到这两字,像是有了印象,“这两字是我所写,书是我在宫中所捡,当时叫魂妖术严重,宫中人心惶惶,想必是有人故意丢下,我见书不错就捡了回来,放入书阁。”
他看向薛乔,“要找书是何人所赠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