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被叫破身份的‘俏黄蓉’王雪莉原本还想遮掩一下，但对上闺蜜似笑非笑的目光，又想到闺蜜如今的好功夫，索性也不装了：“好吧，你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师父可是有洞察之眼，什么能瞒得过他？”
牛夫人唐姿礼嗤笑道。
“原来如此。”
‘俏黄蓉’王雪莉也猜到了。
“好啊你，承认了吧！”
牛夫人唐姿礼不爽道：“亏我当你是好闺蜜，什么话都跟你说，你竟然瞒了我这么大的秘密！”
“什么都跟我说？”
‘俏黄蓉’王雪莉似笑非笑：“你不也隐瞒了你一直都会武功吗？别告诉我，你这一身惊人的功夫，是刚练出来的。”
“我什么也没有隐瞒你！”
牛夫人唐姿礼赶紧解释：“之前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什么都不会？”
‘俏黄蓉’王雪莉眼神一闪，激将道：“你糊弄鬼呢！还是说你跟着你师父练武，是在天上练的？你在天上一日，抵得上别人在地上一年？”
“……别开黄腔！”
牛夫人唐姿礼顿时红了脸：“你在纽约真是学坏了。”
“……”
‘俏黄蓉’王雪莉脸色一黑。
她分明说的是正经话，哪里就扯上黄腔了？
这个闺蜜分明是自己不再纯洁，看什么都像是在开黄腔，还好意思污蔑别人。
不过她到底不是黄蓉本黄，没心思和闺蜜掰扯黄腔不黄腔的，而是压下这些吐槽，关心起自己真正关注的事情：“你没骗我？你之前真不会功夫？”
“真不会！”
牛夫人唐姿礼摇头：“我师兄虽然拜我爸爸为师，但是我爸爸这个师傅是跟着他们师兄弟一起凑数的。
我爸爸只会中医，不会武功，会武功的是我其他几个伯伯，我从小也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连我伯伯他们对师兄都留一手的天残脚和如来神掌都没学呢。”
“天残脚？如来神掌？”
‘俏黄蓉’王雪莉震惊道：“当初杨旭说起那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就曾问过你师兄周星星有没有练过如来神掌，就是这个如来神掌吗？”
这话一说，牛夫人唐姿礼一愣，惊讶道：“你不说我都没有想起来，我伯伯家没有传给我师兄的绝学就有如来神掌唉，难道真和我师父说的如来神掌有关系……”
说道这里，她俏脸一红。
“你脸红什么？想到了什么？”
‘俏黄蓉’王雪莉一直盯着闺蜜的表情，见此立刻追问。
“没什么……”
牛夫人唐姿礼脸色红红的，直摆手不想说，但在闺蜜的厮缠下，还是只能低声解释自己刚才的联想。
“我伯伯他们都特别喜欢我，在我小时候就曾经要传我天残脚，我是女孩子，对此根本不感兴趣，更别说这个功夫名字就很难听，现在想想不学是对的，因为当初学了也白学……”
“为什么？”
‘俏黄蓉’王雪莉越发刚兴趣了。
“因为天残脚必须是清白之身才能大成……”
牛夫人唐姿礼羞羞答答的解释了一下。
‘俏黄蓉’王雪莉顿时翻了一个白眼。
必须保持清白之身才能大成，一旦破身功力尽毁，所以练了也是白练？
好嘛！
这是在向她这个单身狗秀恩爱吗？
牛夫人唐姿礼没有这个意思，她只是单纯对天残脚这门功法这种特性感到不好意思。
从前她觉得这些武功秘籍都是假的，还没有什么。
毕竟连她那些伯伯们一个个自称家有绝学，可自己一个个也就那么回事，根本没人练成什么不得了的武功，看起来就是吹牛逼而已。
但如今被杨旭真正一日打通任督二脉，直接成为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感受到内力的涌动，她这才明白这个世界上是真有武功有绝学的。
那么从前可以当成牛逼笑话来看的绝学天残脚，以及天残脚的禁忌，就不可以再当玩笑来看，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想象一下，如果当年她和她师兄周星星一样，从小就想象自己练成绝世神功，练习天残脚。
十多年苦工，一朝被杨旭给毁掉，那一刻将会是多么痛的领悟？
她感觉她没准会恨他。
当然也仅仅只是没准。
总要比现在别扭多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丝滑甜蜜。
“所以你这一身武功和怪力，都是这几日凭空来的？”
‘俏黄蓉’王雪莉眼神越发深邃了。
“怎么算是凭空来的？我也是吃尽了苦头好吧……”
牛夫人唐姿礼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
‘俏黄蓉’王雪莉曲线起伏，调整呼吸，努力不生气，保持平静：“所以你是怎么吃尽苦头不凭空得来这一身绝世武功的？”
想她父亲被害之后，为了报仇，她远赴美国，拜师学艺，日日夜夜勤修苦练，废了多少心思，才有如今这般手段。
在她面前，闺蜜这几日快活，竟然也好意思称自己吃尽了苦头？
到底是什么苦？
到底是什么头？
“你懂得呀。”
牛夫人唐姿礼见闺蜜追问细节，即便是闺蜜俩好，到底彼此都不是小仙女，不好说的太露骨太直白，只是暗示闺蜜应该懂得都懂才是。
“糖糖，我们是不是好姐妹？”
‘俏黄蓉’王雪莉冰雪聪明，其实早就猜到了，眼见闺蜜不愿意直说，她只能直说了。
“我们当然是好姐妹。”
牛夫人唐姿礼心中一咯噔，避开闺蜜灼灼如小贼的目光，心中暗自祈祷：“如果真是好姐妹，你可千万别提过分的要求啊。”
然而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又是好闺蜜，彼此的预感都时很准的。
即便她再不想，好闺蜜还是开口了：“糖糖，你也知道我爸爸死的那么惨，我需要力量亲自报仇，你是我好姐妹，你说你应不应该帮我？”
“应该……”
牛夫人唐姿礼无奈道：“我回去问问师父，看看他有没有办法传授我，让我给你传功的办法。”
“你功力太浅，传功这种事情，需要极高的操控力，你把握不住的。”
‘俏黄蓉’王雪莉直言道：“如果没有血海深仇，我冒险也就冒了，为了你，我何惜一死？只是现在我还不能死，所以与其你来传功，不如让有成功经验的人直接来，你说呢？”
牛夫人唐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