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桥上聊天,说是扎赛,伊一元让儿子伊正参加,他不上扎。
“我让南北上扎。”滕叫天说。
“这姚纸要干什么?”伊一元问。
“里面的事情复杂。”腾叫天把在天桥茶场听到的,说给伊一元。
“那黑纸钱,本身就是邪性的东西,极少有人用,而且还是扎的,这姚纸报仇,那肯定也是知道谁扎的了。”伊一元说。
“确实是,也许是我们想得太多了,茶场那些人的话,有一些要偏听。”滕叫天说。
“也许是我们想多了,赛后我开纸。”伊一元说。
“我也是这想法。”腾叫天说。
就南城,小城并不大,二百来万的人口,但是在阴事上,极为讲究,这儿的这种文化很重,所以十几家纸铺的生意,还都不错,现在姚纸开了南北纸,扎进来吃饭,到也没有什么,可是似乎这姚纸要玩垄断。
两个人聊过了,一个往北,一个往南的,下了桥。
第二天,南北开着车,去了姚纸,大赛台高三米,有五个扎位,弄得很气排,电视台的,报社的,网络上的几个大V……
滕叫天带着南北进去了,姚纸北纸的客厅,已经来了不少人,南北进去报道,参加扎赛。
滕叫天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人太多。
他到对面的茶楼,二楼喝茶,看着对面。
伊一元上来了,坐下。
“滕先生是真会找地方。”伊一元坐下。
“伊先生也是。”
两个人喝茶,坐在这儿看着。
“今天参加扎赛的人有多少?”滕叫天问。
“我也是一无所知,反正来了就是看,听说是全东北的纸铺。”伊一元说。
“不是一个省的吗?”滕叫天说。
看来这个姚纸玩得挺大。
姚苗苗带着工作人员上台了,姚苗苗讲话,欢迎词后,另一个人上来讲扎赛的规矩,奖励。
那奖励竟然达百万。
这让滕叫天和伊一元都挺吃惊的,百万奖金,那姚纸是不差钱儿了,明纸三年不为钱?那就是为了报仇。
“姚纸很会炒作,他炒的是扎纸文化,恐怕玩得不只是纸铺子那套了,我们纸铺子是扎活,一个活儿出来,赚得也是辛苦钱儿,这姚纸恐怕玩的是艺术,这和艺术挂上了,那……”伊一元说。
滕叫天知道,伊一元虽然胆子小,但是智商可是不差。
“我守住纸铺,就成了,没那么大本事。”滕叫天说。
“我担心是把千年的纸扎祸害了。”伊一元说。
“这都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守住纸铺就是本心。”滕叫天说。
台上五个扎台,有五个人已经站在位置上,都不认识,应该是外省市的。
这到是没有废话,直接就开活儿。
东北的纸活用的都是高粱杆,劈细篾,刮细篾。
五个人刀功熟练,确实是有点功夫。
“你徒弟怎么样?”伊一元问。
“就那么回事,笨。”滕叫天说。
“我那儿子也不怎么样。”伊一元说。
滕叫天不想怎么样,就是给姚纸面子,也是过来看看,东北纸活儿到底怎么样,自己在这个南城小城生活,也是见识不多。
十点多的时候,换了第三批的人,扎活儿,有一个人的活儿,让滕叫天激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