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纸铺。”邓刚说。
邓刚说完笑着,那意思是不是有点讽刺的意思呢?
“噢,那还真挺意外。”
“滕先生,你不用多想,我是冲着姚苗苗去的。”邓刚说。
滕叫天也明白了,姚苗苗还在发展扎艺,这个南北和他说过了。
“噢,那我知道了,不必再说了。”滕叫天不想听。
“滕先生,我也想问问,官扎那边的事情,我准备去官扎那边混点事儿做。”纸客邓刚说。
“我和那边也不熟悉,你得自己找门路。”滕叫天不想搭这个桥。
“我尝试过了,那镇都不看我一眼,也搭不上话,在西郊观巷蹲了半个月,见过那镇两次,上次搭话,他不理我。”纸客邓刚说。
“人家是官扎。”滕叫天说。
“是呀,真牛。”纸客邓刚说。
“邓先生,最后听说有什么事情没有?”滕叫天问。
“也是道听途说的听了一些,不过真实的就是白纸纸铺入马的事情,怪怪的。”邓刚又绕回来了南北的纸铺。
“不提这事。”滕叫天说。
两个人聊了晚上九点多,滕叫天回纸铺,他也没有从邓刚嘴里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来,大周开铺,滕叫天就出来了。
昨天半夜,屏者丑东给他发了微信,让他早晨到小塘去。
滕叫天在半路吃了早点,去小塘。
小塘门已经开了。
进去,服务员把滕叫天引到了后院的一个门前。
“滕先生,您进去吧!”服务员说完就走了。
这个后院在最北角。
推门,进去,苏婉在院子里。
“滕先生早晨好。”苏婉永远是活泼的。
“苏小姐,早晨好。”滕叫天着着。
进房间,喝茶,滕叫天问丑东。
“丑先生马上就到。”苏婉说。
丑东十多分钟后,来了。
坐下:“滕先生,我送给苏婉十三屏,是老扎,祖扎留下来的,放在我那儿也没用,我也没有时间打理,怕是坏了,就送给苏小姐了。”丑东说。
“就这事?你大早晨的就把我叫过来?”滕叫天说。
他心里琢磨着,十三屏是什么样子的?
“让您看看,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所以请你来看看。”丑东说。
滕叫天看了一眼苏婉。
“跟我来。”苏婉说。
从房子的后门出去,又是一个院子,独楼,二层的。
打开门进去,上二楼,那十三屏就摆在二楼的厅里。
滕叫天看着,是一条山路,一屏一屏的相接着,这扎功,确实是了得了。
“好呀!”滕叫天点上烟,看着。
“滕先生,坐下看。”苏婉说。
“看好了,丑先生,是什么事没有让你琢磨明白呢?”滕叫天问。
丑东说,这十三屏他是没少看,没有研究,再回上看祖宗留下来的书,也只能是扎三屏,后面的一些也扎了,可是根本就是失败的,弄不明白。
滕叫天也是奇怪,这扎屏确实是高扎,确实非常的不好扎,可是除了难扎,就丑东的扎功是应该没有问题的,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