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健带着滕叫天吃饭。
凌健问了更多的关于扎纸的事情。
“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一些事情,比如,在六年前发生的,有人看到,扎人百余,在山路上行走,还有十年前,有人看到纸人抬棺,我是不相信的,可是这个我看到了。”凌健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扎纸而行,用的是一种方法,有一些科学是可以解释的。”滕叫天说。
聊了很多关于扎纸的事儿。
凌健说,现在扎纸行来也是走到了末路了,问滕叫天有什么打算?
滕叫天说,死守,守得花开月明,然后笑起来,其实挺苦。
滕叫天回去,休息。
起来去了邓刚和那艳的工作室。
喝茶,那艳不在。
滕叫天说扎棺扎尸的事情,问有解没有。
这个唐山的邓刚可是不能小看了。
邓刚想了半天说,明天过去看看。
第二天,去民俗馆,邓刚看了扎尸,又看了一眼滕叫天。
他把滕叫天叫到外面。
“这个我能处理,但是监控要关掉,不能有人看。”邓刚说。
“这很正常,谈钱。”滕叫天说。
“凌馆长是你的朋友,我给你这个面子,不要钱。”邓刚说。
滕叫天点头,把凌健叫出来,把监控关掉,然后等着。
“这个人馆里参观,我见到过,不只是一次。”凌健说。
“很正常,捞阴的,看看扎活。”滕叫天说。
一个多小时后,邓刚进来了。
“没事了。”邓刚喝了一会儿茶就走了。
滕叫天告诉凌健,扎展注意点,毕竟是丧活儿。
滕叫天出来,去茶场,进去,老刘就过来了,拉着滕叫天喝酒,说请他喝酒。
这是老刘第一次请滕叫天。
聊天的时候,老刘说,捞阴,要有大事发生。
滕叫天一愣,大扎幻消失了,还会有什么事情呢?
老刘说得笼统,并没有说到实质上的问题,至于是什么大事情,他不知道,他说在茶场呆着,他能感觉得到,有一些事情,说不好。
滕叫天不安起来。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他琢磨着,分析着,似乎没有道理再有事情发生了。
纸铺现在走到这个时候,也是很乱,各铺都要维持下去,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也没有人去管了。
滕叫天晚上进扎房,那扎完的扎纸人,穿着盔甲,拿着宝剑,立在墙角,他看了一眼,坐下,他想干点活儿,突然就没有了兴趣。
滕叫天从后门出来,他去了小塘,契约棺的事情解决了,他要过去看看,苏婉怎么样。
小塘正门口的两个红灯笼亮着,小塘开业了。
小塘就是吃饭的地方,一个宅子,一个宅子的。
滕叫天进去,有服务员,问他预订了哪个院?
“我找苏婉。”是新来的服务员。
滕叫天进了苏婉的院,她在喝茶。
“哥哥。”苏婉跳起来,跑过来。
“怎么样?”滕叫天问。
“嗯,有点麻烦事儿。”苏婉说。
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