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后半夜,有人看到,他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但是没有证实。”老刘说。
“嗯。”
滕叫天不想再多问了。
“你先别走,中午你到西郊观巷,直街满菜馆等我。”老刘说完就起身离开,和那些人又坐到一起,大声说笑着。
滕叫天离开茶场,走着往西郊鸡观巷去,他走路思考问题,觉得更清楚,只是会掉沟里,撞树上……
滕叫天到西郊观巷,往直接去,满菜馆是很专业的一个满菜,传承多久不知道,反正外面挂着的一个牌子,说有三四百年了。
进去,没有位置,滕叫天要出来,老刘就进来了。
直接上二楼,老刘都包好了包间。
“你腿着来的?”老刘问。
“我喜欢走走。”
点菜,老刘是不客气,点了六道菜,滕叫天也知道,老刘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他,这顿饭了是请定了。
滕叫天也琢磨着,这老刘要跟他说什么消息呢?
“开始了。”老刘说。
滕叫天一愣:“这话没头没脑的,什么意思?”
老刘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对扎行的事情更关心一些,有更高的扎出现。”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滕叫天问。
“兄弟,原本是没关系的,可是你是南城第一扎,这就有关系了,因为他们似乎在弄什么事情,必须有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很担心。”老刘说。
滕叫天想碰上,那应该是阴界,那元在找,周帆在找,那高扎也在找,高扎是谁?
这个老刘没说,有一些事情是非常可怕的。
息人是十分会保护自己的。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问。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
他琢磨着,恐怕阴界的事情,要闹出来,有人要找阴界,进去,和阳界相对的一个世界,那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呢?
阴阳平衡,割昏错晓。
那高扎出来,就是为阴界而来。
阳界纸铺不兴,阴界纸铺如何呢?这是要寻找另一条出路吗?
捞阴,想出门,如果扎纸超过十年,这个门儿就难出了。
有一些纸铺就超纸而做,犯纸维持着生活。
他们也害怕出现洗纸,但是总得活命。
就捞阴而言,说实话,有一些纸铺,也是维持着生活的水平。
第二天,滕叫天去了井柳那儿。
那问井柳关于阴界的事情。
井柳是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的:“纸铺如果维持不下去了,势必是要想办法的。”
那意思就是说,要找到阴界。
“那您是高扎,应该是……”滕叫天说。
“先看看我的扎活。”井柳说完,起来,去后院的一个房间。
房间里摆着一个扎活,那是纸马。
初一看,滕叫天一愣,太粗了,刚入扎的人都扎不出来这水平,太差了。
可是再细看,那灵气就逼人,魂藏魄隐,这才是高扎。
高扎不计外形,而重内在,这才是灵魂的作品,滕叫天达不到这个水平,可以说,差着一个级别,就这一个级别,想上也是极为难的。
回房间,喝茶,滕叫天沉默了。
这井柳就是老刘所说的高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