捞阴的前路无定,到最后,也是没有好的结果,而且死后,人的尸体会变短,比正常死亡要短上三分之一,很明显的,这个滕叫天看到过。
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讲,是非常不科学的,也解释不了,其实就是没有人去研究。
为什么会这样,没有人知道。
“确实是不错,虽然没有玄色,但是更穿骨入肉。”井柳说。
“井老师,后天就到日子了吧?”滕叫天问。
“嗯,后天就可以出去了。”井柳说。
“井老师,何人操纵的这件事情呢?”滕叫天问。
“别问那么多了。”井柳说。
喝酒,就聊到了南城的扎活儿,就扎活儿而言,滕叫天是南城第一纸,事实上,有一些明眼人是清楚的,有人这样传,这也是让滕叫天顶头出,顶头出,有事就会找到叫天纸铺。
此刻,滕叫天也是明白了,这些年来,自己在充当着一个什么角色。
我井柳也是聊了不少,滕叫天对扎行也更了解了。
原来滕叫天自己也是认为,虽然自己的扎活排上不南城第一,但是也不差二三,现在看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罢了。
终于是出洞了,一个月的时间,出来滕叫天被蒙上眼睛,把他放下来,是离纸铺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滕叫天从后门进的纸铺,天已经黑了。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抽烟,点上酒菜,他感觉家里很舒服。
喝酒也是爽,喝完酒就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开纸铺,让舒雨过来。
舒雨看到滕叫天,也是挺亲的,这徒弟还是挺不错的。
中午,伊一元来了。
“滕先生,我可是来过几次了,打手机接不通,纸铺还关着,你这是……”伊一元说。
“伊先生,请进。”
到后院,滕叫天让舒雨给准备酒菜。
“滕先生,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伊一元说。
“什么诡异的事情?”滕叫天问。
伊一元看了一眼外面,小声说:“盘家坟茔出了蓝扎。”
滕叫天一愣,盘家坟茔地,是过去大地盘老三家的坟茔地,在北山上,原来北山也是盘老三家的。
盘大地主,当时在南城是最有钱的人,盘老三娶了四个老婆,孩子十几个,当时佣人就几十个。
后来,盘老三带着家人跑路了,再也没有消息,也没用盘家后人再回来。
那盘家坟茔地,上百座坟,到现在也没有人敢动,都说那儿邪性,靠近的人就会生病。
蓝扎的出现,确实是有点吓人。
关于蓝扎,说法也不是一样,更多的说是,正常的扎活儿,送到坟地,有魂附在上面,一夜成蓝,就是蓝扎。
“盘家的后人回来了?”滕叫天问。
“不太可能吧?盘老三跑路也有六十多年了吧?”伊一元说。
“那和我们没关系。”滕叫天说。
伊一元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也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