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琢磨了半天,把一张卡拿出来:“二十万,只有这么多。”
历史教授哭了说:“对不起,老滕。”
历史教授拿着卡走了,滕叫天摇头。
休息,晚上起来,滕叫天去小塘。
苏婉的小塘外面挂着灯笼,里面也亮着灯,开业。
现在小塘什么人都可以进去吃饭,只是有几个宅子,是不对外的。
小塘到底有多少个宅子,滕叫天也不知道。
当年的苏半城,那南城的半个城可都是苏家的。
坐下喝茶,苏婉就说结婚的事情。
“我再考虑一下。”滕叫天说。
“不必,扎姻在了,那也就得嫁,我也得娶。”苏婉说完,笑起来。
滕叫天也是矛盾的:“再等等。”
晚上喝酒,滕叫天说到大先生,苏婉低头想了一下。
“大先生并不姓大,大先生是扎业给的一个称呼,扎纸柳为大,就成了大先生,他叫柳少年。”苏婉说。
“扎纸柳为大?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滕叫天也奇怪了。
在南城扎纸,如果这么有名气,滕叫天是应该知道的。
“柳少年不是明扎,也不是暗扎,他是游扎,满世界的扎纸活儿,就是学纸扎纸,就这两年回到了南城了,但是也是很少活动,柳少年走的又是另一条线儿,所以只有那一些人知道。”苏婉说。
就是说,柳少年他是游扎世界,不被南城的一些扎人知道,也是正常的,只是在特定的扎纸人那儿被知道,叫成大先生,那可见,这个大先生的活儿相当厉害了。
可是,大先生竟然找他扎十三阴护。
滕叫天说:“扎纸离魂就是大先生给他的书中提到的,之后,就让他扎了十三阴。”
“嗯,他应该 知道得更多。”苏婉说。
“那明天我找这个大先生。”滕叫天说。
“只是……”苏婉犹豫了。
“只是什么?”滕叫天问。
“只是,这个大先生说是很可怕,可怕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苏婉说。
消息人都害怕,那是真的害怕。
那到底柳少年有什么可怕的呢?
滕叫天决定会会这个柳少年。
第二天,滕叫天给柳少年打电话。
“大先生,我想请教您一些事情。”滕叫天说。
“当然可以,中午你到河西的小桥这儿等着。”大先生说。
“麻烦大先生了。”滕叫天说。
滕叫天买了两瓶好酒,还有一些水果,这是礼节。
中午,他去了河西的小桥,小桥只走人行,很小的桥。
他等了一会儿,过来一个二十多岁的人。
“是滕先生吧?”
“我是。”
“让你久等了,跟我走。”
过了小桥,就是一条小路,分成两条,一条通往上面的公里,一条就是往河边去,河边有一个宅子,灰色的墙,灰色的瓦。
大门是砖雕,宅子很老了。
推门进去,进屋,大先生站起来,拱手:“滕先生,请坐。”
“大先生,您太客气了。”滕叫天坐下。
那个带着他来的人就出去了。
“滕先生,备了点小菜,到那边。”大先生起身出来。
滕叫天跟着出来,这是三进双跨的宅子,进了一个房间,菜已经摆好了,酒也温上了。
滕叫天看着这房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