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苏扎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扎活儿,扎坟有扎棺,那扎棺里有什么?
“苏婉,我没事的,能挺过去,不用再折腾了,这扎寒没有地方能看的。”滕叫天说。
苏婉是心痛。
苏婉把那文叫来了,官扎是大扎,是不是能解决呢?
那文来了,看完,出来说:“扎寒入骨了。”
“什么意思?”
那文说,官扎也扎过大寒之扎,但是没有这么凶猛,宫里的事儿,大家都明白,扎宫灯,宫灯上面的图案,是出寒之处,有的会隐藏着扎上寒意之图,慢慢放寒,月余而万,扎寒入骨。
苏婉一听也明白了,一哆嗦。
“也许滕爷不会有事儿的。”那文说完走了。
苏婉一看,这不是完了吗?
她叫人,把滕叫天送到了省里的医院。
检查的结果都正常,就是寒气太重,医院说,这种阴寒没见过。
阴寒入骨,慢慢的也会侵入到其它的器官,最后寒伤而死。
苏婉又给傻大个儿打电话。
“我只是送扎,那活儿也不是我扎的,萧爸死了,如果活着也许有办法,就看老滕的命了。”
“你知道这事?为什么还送?”
“我听萧爸的。”傻大个儿挂了电话。
苏婉气得脸都白了。
“小婉,回家。”滕叫天脸白如纸。
回家,苏婉是一步也不敢离开,照顾着滕叫天。
滕叫天也感觉自己恐怕是要挂了。
死亡临近,一股草的味道。
滕叫天开始意识模糊了,他知道,这是彻底的要挂了。
滕叫天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挂掉,他想过N种的死法,但是就是没有想到,会死在扎纸上。
滕叫天的意识消失了。
没有想到的时候,滕叫天在一个小时后,他竟然到了另一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这个世界,是明时期。
这是一座城,锁阳城。
锁阳城在南城现在这个城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历史上有记载,滕叫天记得。
那个塔是在的,是南城的那个塔,高高的耸立在山顶。
进城,他看到了一家扎纸铺。
他没有进去,在街上转着,走着,天黑了下来,他进了一家酒馆。
坐下,他才发现,自己穿的衣服,是这个时期的。
他要了两个菜,喝酒,他知道自己没这个时期的钱,我多了怕被打残废,少要点,打得轻。
滕叫天琢磨着,自己这是死了,投胎到了这个年代,可是有点愉快,不说要经过奈河桥,还有那些,可是竟然没有。
他喝过酒,要走,店家拦住了。
滕叫天说,没钱。
这个人上来摸滕叫天身上,拿出了钱。
滕叫天也不知道身上还有钱,这投胎还带着钱。
他出来,四处的转,身上的钱,被店家都拿走了。
他走累了,找了一个角落,坐在那儿,他想,今天就得睡在这儿了。
这世投胎,投得没名没份的,而且一投了一个同龄胎,上世多大岁数,这世也是。
这真是生不带死,死不带去的,活生生的,落得了一个无家可归。
这一夜,滕叫天醒来,睡去,睡去,又醒来,一直到天亮。
滕叫天天亮,在城里走,他得吃东西。
但是没钱,他忍着,快中午了,他走到了那家纸铺,也许这个纸铺是这个锁阳城的唯一纸铺。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进去,进去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