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喝,就听矜贵男人说道:“等等。”
秦北乾不明所以。
这时,陆慎霆叫来服务生,开了三瓶酒精度40的白兰地,倒满十二杯,在桌面上一字排开,最后一杯下压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他中指点在信封上,嗓音冰冷:“先前秦总不是问我的礼物吗?现在就摆在这,
这可是份大礼,看秦总有没有本事拿了?
喝完这些,它就归你。”
此话一出,其他桌的宾客伸长脖子的伸脖子,实在看不见的,站起身来吃瓜。
萧九安和赵纵横一桌。
两人碰了一杯,赵纵横牛眼瞪得贼大,但仍看不清形势,不解问道:“九爷,这是什么状况?现在年轻人流行这么玩?”
萧九安抿了口红酒,摇头叹气道:“年轻人这不这么玩,我不清楚。但陆少这么玩,就是要秦北乾好看,
今晚谁入洞房还不一定呢?”
“嗯?”赵纵横一愣。
不是秦北乾,难道还能是陆慎霆不成?!
彼时,宴会焦点。
秦北乾撇撇嘴。
他才不稀罕陆狗的东西。
秦北乾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服务生拿着,挑眉语气慵懒欠欠,不屑道:“陆总什么好东西,值得我喝十二杯?先让我开开眼。”
陆慎霆黑眸微眯,轻描淡写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温宥她已经确认过了。
你可以问问她,想不想要。”
秦北乾侧目,瞥见身旁小女人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信封,原本被酒气熏染成桃色的肌肤,此时竟苍白得瘆人。
见她情绪不对劲,秦北乾意识到陆狗又在用什么事胁迫她,而且就装在那信封里。
这下他不喝也得喝。
“陆总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好说。就一个字‘干’。”
话音落下,连喝三杯。
一个红酒杯的容量150毫升,就算没有加满,一杯也差不多有100毫升的高浓度酒。
喝到第四杯时,秦北乾脱掉西服,松开领带和衬衫领扣。
而他面前的陆慎霆则是神情自若地定定看着温宥。
两人四目相对。
仿佛身旁为秦北乾加油的热烈气氛不存在,世界安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问,非要这么做吗?
他答,这是你自己选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
第六杯堪堪下肚,最后还是夏钧姿逼了王敏徽出面打圆场。
“行了行了,慎霆你是要让这小子今晚上不了床啊!”王敏徽轻飘飘一句玩笑话解围。
陆慎霆抿了口酒,轻笑道:“怎么会。不过王书记开口,今天就放过你。”
顿了下,“等会儿秦总在床上可一定要好好表现。”
他似意有所指,温宥听得心脏砰砰砰直跳。
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耳边传来秦北乾,色眯眯的荤话:“这个就不用陆总费心,药都备齐了。”
说完伸手要去拿那个牛皮信封,陆慎霆早他一步从酒杯下抽离,站起身,送到温宥面前。
“给你的。”
温宥抿了抿唇,收下。
而后男人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喝光手中的红酒。
过了主桌,其他宾客可不敢这么胡闹,意思意思就放行了。
晚宴十点结束。
客人陆陆续续离开。
王敏徽多喝了两杯,送到大门口时秦民怀有意挽留。
“王书记,不如在我秦家寒舍留宿一晚再走。”
王敏徽正要摆手拒绝,也喝了不少酒的夏钧姿,贴着他的身体,口吐幽兰,交颈暗示:
“老王,好久没有了嘛……人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