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曦双眸瞪大，脚后跟踩空，双手在空中试图抓住什么，“救救我！”

但江远山没动手。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

手里拿着林予曦刚刚偷出来的银行，目光呆滞。

他亲眼所见，林予曦一节一节滚下楼梯，最终软趴趴地倒在楼梯口。

涓涓血迹自身后流出，染湿了一大片的土地。

看上去格外瘆人。

江远山手足无措，正准备跑到电话机前面拨打120，却被从屋里走出来的女人打断。

“这不是自找的吗？”

她面色冷峻，上面透出几分冷笑。

她不是傻子。

江远山出去了这么久，肯定会和林予曦说清楚。

只不过她没想到，他居然会用这么严重的方式来惩罚林予曦。

“去医院。”

孙兰皱眉：“现在马上送她去医院。”

“那我不是……”

江远山瞪大的双眸，后半句话遮遮掩掩看了半晌才说出口：“我不是故意杀人吗！”

“那如果，她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都抢救不过来，并且到医院就死呢。”

江远山有些看不懂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让她死再路上。”

孙兰的心，彻底是黑的。

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可言。

“你说的对！”

江远山说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