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宋航匆匆跑出来的身影，打断了赵国中的话语：“妈，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好。”

宋楚瑜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赵国中，被宋航搀扶着一同往里走。

“赵总……您不走了吗？”

江树站在原地，看着去而复返的赵国中，忍不住问了问。

本来以为送走了一座瘟神，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

“我再坐一会儿。”

赵国中轻咳一下，在灵堂当中四处转悠了起来。

“好。”

江树倒也不介意，只是多了点不自在罢了。

“妈，你一个人悄悄出院怎么不联系我们？”

宋航不满地把她带到一个座位前，“还自己来这儿。”

“如果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会让我来？”

宋楚瑜眼神撇过宋航和江绾：“故人的葬礼，不管怎么说，总是要来看看的。”

“她都这么伤害过你！”宋航的音量陡然升高。

要不是因为死者为大，宋航可以数落一大堆孙兰的罪行。

“人都已经去世了。”宋楚瑜摆了摆手：“一笑泯恩仇。”

“好吧。”

宋航还想再说点什么，宋楚瑜却已经推开了他的手，主动上前祭奠。

宋楚瑜站起身的时候，还微微晃了晃。

赵国中就一直在旁边守着她，见状立马上前：“小心。”

“你别碰我。”宋楚瑜冷面躲开他的触碰，往宋航的身边站。

“楚瑜，我……当年我不是故意的。”

“？”宋楚瑜歪头，用一种十分陌生的眼光看着赵国中。

那样子，让他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