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撒娇的扑进霍罡的怀里。
虽然有些恶心,但她还是忍住了。
壮得跟头大野牛似的,看着就渗得慌;
更别说被霍罡抱在怀里了。
“哈哈……爸爸也想可可了!”
可随之,霍罡便发现了唐可脸上的撞伤,“你这脸怎么搞的?都淤青泛红了?”
“是……是被安多曳打的。”
唐可突然就哭出了声,“我就想进去看看她……却没想她突然像疯了似的抓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往铁栅栏上撞……爸,我好痛!”
“这个丫头片子,竟然敢打我的女儿?怕真是活腻了!”
霍罡怒气冲冲的直奔地下室,“我看看究竟是她的拳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当时的保镖都愣住了:这大小姐也太能撒谎了吧?都快把黑的说成白的了!
不过只要大小姐高兴,就活该地下室的女人要倒霉!
“哐啷”一声巨响,怒发冲冠的霍罡直接一脚踹开了铁栅栏门。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锁都形同虚设。
看到暴怒中的霍罡,安多曳冷不丁的意识到:肯定是唐可告状了。
她连忙蜷缩着身型往里靠。
“丫头片子,我留你一条贱命,你竟然还敢打我女儿?”
霍罡上前一步,像拎小羊一样直接把安多曳给揪了起来。
“既然活腻了,那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对不起霍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动手打我……我才不小心碰到她的。”
生命是可贵的;
所以安多曳选择在第一时间跟霍罡服软,“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霍先生!”
霍罡下一秒就愣怔在了原地。
倒不是因为安多曳的求饶;
而是因为安多曳的音调和音质,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
像到霍罡有种错觉:当年那个心爱的女人复活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霍罡很想再听安多曳多说几句话。
“霍先生,真的对不起……我是不小心碰到你女儿的……我给你们父女俩赔礼道歉。”
这声音,这眉眼,这脸庞……
“我还是没有听清楚!”
霍罡又重复了一遍。
“……”安多曳一阵无语:这霍罡的耳朵是不是不太好啊?
还是他在戏耍自己?
一旁的唐可不淡定了。
“爸,你跟她废什么话啊!”
唐可添油加醋的说道,“她都打伤你女儿了,你还问她那么多干什么啊?”
“老四,你带大小姐去处理伤口。”
霍罡是心疼女儿的,连忙让手下带唐可出去处理脸颊上的淤青。
“爸,你可不能放过她!她不但勾一引你女儿的丈夫,还打伤你女儿……她太恶毒了!”
要不是手机在口袋里振动,唐可真想留下来观看安多曳怎么被霍罡暴打。
等唐可离开之后,霍罡突然捏住安多曳的下巴,然后仔细的打量起来。
“听说你这张脸是照着我女儿整容出来的?”
霍罡冷声问。
但口气要比刚刚进来的时候缓和了很多。
“抱歉,我这张脸,天生就长成这样。是爹妈给的。”
安多曳甩开了霍罡捏着她下巴的手。
这动作……
“你父母是谁?”
霍罡追问,“都还健在吗?”
安多曳心头一慌:这个霍罡该不会找去安家吧?
那体弱多病的哥哥,还有唯唯诺诺的母亲,根本就不是霍罡的对手。
于是,安多曳撒了个谎。
“都死了!”
“你不应该跟可可抢男人!”
霍罡冷哼一声,“更不该整容成可可的样子!你这样,太可恶!”
或许是因为唐可长得太像自己已故的心爱女人了,所以霍罡才会如此痛恨‘整容’的安多曳。
安多曳盯看着霍罡的这张脸,有那么一阵的恍惚,她似乎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梦境中?
还是某种不真实的错觉?
见安多曳盯着自己看,而且还没有一丁点儿怕他的意思,霍罡不由得恼怒起来。
“敢再伤害我女儿,我一定不容你,也不饶你!”
霍罡的声音阴沉沉的,像是地狱里的催命符。
——
顾沉谙回到环郊别墅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保姆说唐可受伤了,他不得不回来看看。
唐可的额头上包扎着纱布,隐隐约约的溢着血迹。
其实只是淤青而是,那血迹是唐可后来故意弄上去的。
“怎么受伤了?”
顾沉谙淡声问。
“晚上醒来找不到你,一急就从楼上滚了下来,磕到了额头。”
唐可娇弱的偎依进顾沉谙的怀中,“沉谙,今晚留在家里好好陪我好不好?”
“安多曳失踪了,我得去找她。”
顾沉谙微吁一口担忧的气息。
“啊?安多曳失踪了?怎么回事儿?”
唐可故作惊诧,“她该不会是故意回避你……所以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了吧?”
顾沉谙深睨着唐可,不瘟不火的追问一声:
“那你觉得……安多曳会把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唐可心里一慌,“这我怎么知道……也许,也许她跟什么男人私奔了呢!”
唐可开始抹黑安多曳。
“她不会丢下她那个烂摊子的家私奔的。”
顾沉谙是懂安多曳的。
知道她不会丢下她那个体弱多病的哥哥,和一生唯唯诺诺的母亲跑路的。
“顾沉谙,你要搞清楚了:我们现在才是夫妻!”
唐可恼了,也怒了,“你不要口口声声句句不离你前妻!”
“娶你,是出于责任!”
顾宙谙冷清清的说道:“同样,找到我前妻,保她此生平安,亦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