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这东西应该很值钱，不对，值多少功德，要是有拍卖就好了。”

灵泽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因为白露子过来说明最后的流程。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去试正式礼服。

我也没在意，在一众衣裳里挑了件带古风元素的休闲装。结果白露子一脸嫌弃：“你到的五官很好看，身材也不错，应该穿更显身条的。而且你背也好看，要漏出来。”

“啊？这不好吧，拜会不是挺严肃正经的吗？”

我原本想挑身职业装的，后来想想有点太死板，又因为白露子一直强调他们族里很开明新潮。我这才选了休闲装，还不行？

白露子吹破了泡泡，竖起食指晃了晃：“完全达咩！完全不能体现你的美，真是跟男孩子待久了审美都降级了。”

“唔，有没有种可能，我是一直都如此的，跟灵泽他们无关？”

白露子表示难以理解，她一边帮我选礼服一边念叨她还是个小刺猬时，偷看村里大姑娘拿红纸抿口红，点朱砂，羡慕得要死。怎么会还有人类不喜欢打扮呢？

我听得直乐，原本被人误解并且干涉总会有点不愉快，但白露子如邻家小妹般让人亲近，反而觉得她说的那些妖生经历很有趣。

这种轻松感一直持续到她将一条露背小晚礼服拿出来为止，这次说达咩的人换成了我。

“这不行，我没穿过，不习惯，肯定也不好看。”

我有些抗拒。

“你试试，就当是被我骗了，你又不会少块肉！”

说到这份上我也没法推辞，想着试穿一下不好看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推辞掉。于是我笨手笨脚地换上小晚礼服，浑身上下都别别扭扭的。

白露子眼睛一亮，招呼我过来：“你自己来瞧！这要是不好看我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我磨蹭地过去，全身镜里映照出我的身影。宝蓝色轻纱小晚礼很贴合腰身，领口缀着碎钻珍珠，后背漏得不算多，但与我平常穿的休闲装差太多，令我有点局促。

白露子招呼其他人过来：“你们评评理，是不是好看？”

我本来以为会收获一波豪不走心地客气夸赞，没想到花信风他们第一眼看过来都愣了下，然后认真地评价：“哎呀木樨，平常确实不太显，你这样真的很漂亮！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啊！”

“李小姐请大胆自信一些，如此好看不打扮一下实在浪费，绝对震惊全场。”

我确认了一番他们不是说假话，回头看向白露子：“穿这个不会犯什么忌讳吧？”

“不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根本不算啥！”

原本我以为白露子这话是夸张，后来才知道竟然是实话实说。

既然大家都说不错，那我也没理由非换掉不可。而灵泽也刚好换上礼服出来，抬头看到我怔了怔，随后红眸深处微光幽幽，像是有某种欲望流转。

白露子故意问他：“怎么样？怕不怕被别人抢走啊？我族里小帅哥可多得是哦。”

灵泽侧头微扬唇角：“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一对我打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