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身,炙热的气息在她耳周萦绕着,嗓音极哑“老子都要想死了,要不是这段时间太忙,你以为能放过你。”
“我……。”她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堵住嘴唇。
纵里有些喘不过气想要移开,他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撕咬着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吸吮她的舌头,当他感觉到她腿软逐渐没有力气了之后,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单手将她抱起,往卧室里走。
“嗯……”她小口的喘着气“阿言……你的伤。”
宋侍言将她放到床上,低颈又吻了几下“没事……。”
转身到柜子里拿出几个扔到了床上。
“你这也不经用啊……看着挺多的,两次就没了。”他脸不红心不跳道。
纵里侧过已经烧红的脸颊,吐槽道“也不是像你这么用的啊……。”
“那是怎么用的?嗯?”宋侍言将她压在身下“教教我?”
下一刻。
“啊……”真实的疼痛顿时在她全身蔓延开来,仿佛要裂开一般,让她承受不住“还是疼啊……你骗人。”
“忍着……”他低喘着,炽热的呼吸在她脖颈处消散着“一会就舒服了。”
“嗯……阿言。”
……
一直折腾到纵里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宋侍言才开始要停下。
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
“你确定没碰到伤口?”纵里抬眼问道,指尖在他包着纱布的周围轻轻抚摸着。
宋侍言懒洋洋回应道“没有”。
随后他唇边勾起一抹坏笑“下次你要是不放心,就在上面。”
“宋侍言……”她脸烫的不像样子,羞得一直往他怀里钻。
他胸腔传来阵阵细碎的笑意,骨节分明青筋裸露的手掌,放在她滚烫的小脸上。
“不逗你了,跟你说个正事。”
纵里抬起脑袋与其对视“什么正事啊?”
“容姐今天给我打了电话,她知道你的存在,想让咱们回去过个年。”他不咸不淡道。
“容姐?是?”纵里显然没听到懂。
宋侍言垂眸解释道“我妈。”
“你管你妈叫容姐啊?”纵里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叫“那你叫你爸什么?”
“宋老板”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
“宋老板?”纵里不可置信地重复道“你这么叫,他们不生气吗?”
“容姐是她自己让叫的,说老是叫妈给她叫老了”宋侍言撩撩眼皮“宋老板,确实是我自己说的,不过比较符合他的人设。”
“嗯……”纵里也没什么和父母相处的经验,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怎么了?不想去?”他轻声问道。
“没有……就是怕他们不喜欢我,而且我家里还是这个情况。”纵里无措地摩挲着指腹,心里的慌乱,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不会的,他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这些,在他们之前家里都是搞政治的,是他们两个自己去从的商,再说了我们家一一这么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