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以为有俩逼钱谁都能整呢?当我们是什么人?混社会是混社会欺负女人畜生的事儿我们可不干!给我拦住他,嘴堵上打!”
大汉一声令下,跟班们立马把乔山河围堵在中间,抬腿就将其踹翻在地。
有个小子特机灵,把脚上袜子脱下来都塞进了乔山河嘴里,又扯下腰带紧紧缠在了乔山河脸上,免得他把袜子吐出来。
乔山河脸顿时绿了,也不知道是熏得还是憋得。
众人你一脚我一棍子打得他躺在地上闷声哀嚎。
常年混社会的人手上都有分寸,都知道避开几处要命的地方疯狂扁踹。
陈卓手里还握着方才在乔山河手里夺过来的棍子,他转了转,慢条斯理的走上前,
拨开两个小青年蹲下身,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乔山河,脸上邪邪一笑:
“乔山河,你挺毒啊,想挑我脚筋?想碰我媳妇儿?”
乔山河被打的鼻青脸肿,听到这话拼命摇头。
陈卓喉间发出一声冷笑,眯眼架起乔山河的左腿抡起棒子就砸了下去……
十分钟后,疼昏过去的乔山河被捆住了手脚扔到了面包车上。
陈卓扔掉棍子,拍了拍手上的灰,朝着两伙人道谢:
“今儿谢谢二位还有诸位小兄弟,再过三几天我二哥结婚,到时候大伙儿都来捧场,用不着随礼带张嘴来就行,咱们热热闹闹喝一顿。”
大汉和瘦高个嘿嘿一乐,“妥了!到时候肯定来!”
陈卓混过社会,知道道上的规矩。
两个混混头子还好,和自己有过去的交情在,但不能让手底下这帮小子白跑一趟。
陈卓进屋在姜婉收钱的抽屉里拿了两百块钱出来,塞到大汉手中:
“回去带兄弟们吃口饭,别白折腾一趟。”
大汉见状立马把钱塞回了陈卓兜里,
“闹呢三哥?你埋汰谁呢?咱多少年的交情了?”
瘦高个也是撂下了脸,“就是,你可别在这磕碜我们,赶紧把钱收起来,
放心吧,今儿我们不能白来,那狗币必须得出钱,不出钱另一条腿也给他干断!”
……
姜婉火急火燎跑回小河村时,本想绕到后门看看家里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却大老远就看到自家男人站在大门口,笑呵呵的朝着两辆面包车挥手。
她拧了拧眉躲到了树后,直到面包车离开才三步并作两步,嘴上唤了句“三哥!”
陈卓这时也看到了姜婉,神情一变忙迎了过去,“天都黑了你咋又跑回来了?”
姜婉扑过来,用力抓住陈卓的两个手腕,气喘吁吁的上下打量着他。
直至确定陈卓身上毫发无损后才长长吁了口气,
“没事……”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稳住了呼吸,扭头看向面包车离开的方向问道:
“三哥,方才那车里的人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