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中间除了休息和吃午饭以外,李辙都在不知疲倦地修炼,梁一铭都有点佩服他了:“没见过你这么精力旺盛的人,你就不累吗?”
“这算什么?我曾经连续徒步60公里——山路,就为了赢一个赌。”李辙说,“后来我赢了一箱啤酒。”
“连续走60公里以后是什么感觉?”梁一铭问。
“跟你现在一个熊样。”李辙实话实说。
梁一铭心里舒坦点了。
当天晚上起灶时,梁一铭非要烤玩:“外国人点篝火野炊时爱烤,我早就想试试了!”他拿着一块跃跃欲试。
“你不是学中文的吗?怎么喜欢搞些洋玩意?”李辙讥诮道,“那甜了吧叽黏黏糊糊的东西有啥好烤的?”
休曲却对的提议很感兴趣:“接受新事物不是坏事,我每次到人类社会看到的都是全新的世界,会体验很多新鲜的东西,这是一种乐趣。”
“你可以去给梁一铭当同事了,真会讲课!”李辙无奈地拿过梁一铭手里的,后者差点把自己手指烤了。
按梁一铭在手机上查询的做法,李辙用铁钎子把一个一个串起来,有一个失了手掉进火里,李辙本想丢掉了,结果休曲从容地从熊熊燃烧的火堆里捡出烧得发软的递给他。
“哇!你不怕火!”梁一铭惊奇不已。
“一般的火不怕。”休曲说。
李辙因为见过休曲摸燃气灶的火苗,所以已经不奇怪了,他想从休曲手中拿过,结果抓了一手粘,两人都不知道怎么把这软粘腻人的甜食从手上弄下去。幸好梁一铭带了湿纸巾,手忙脚乱地把粘在两只手上的清理出来使之与手分开。
烤到表面发焦变软后,李辙拿两块苏打饼干将和一块巧克力一起夹在中间,被慢慢压得软扁,巧克力被烤的余温融化,变成一块饼干夹心三明治,这东西被称作“s’more”。做好几块之后,李辙把它们在三人间均分,大家都对这份甜点很满意,连不爱吃甜食的李辙也承认味道确实不错。
第三天是这场修行的最后一天,李辙只请了三天假,他必须抓紧仅剩的一天,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成。李辙想研究出属于自己的攻击招式,他已经看到他的力量可能达到的效果,如果加以利用一定可以进行有效攻击。
“你不用急于练习这个,”休曲觉得李辙急于求成,“而且祭司的能力本来就不是用于攻击的。”
“那只是以前的祭司不想这么用,他们把打架的事儿全都交给你,”李辙说,“但我可是个业余拳手,我不习惯躲在别人背后。”
李辙已经知道他可以制造风,但他不能像休曲那样将风使用得那般壮观。李辙转而研究其他形式,他想起自己曾在夕阳中制造出小火苗。
“也许我可以用火?”李辙看向林间的阳光。
“你用不了火,火既是自然产生之物又是毁灭自然之物,祭司虽然能短时间唤出火苗,但是很快就会熄灭,就跟杂耍差不多。”休曲这番打击毫不留情。
“那水呢?”李辙不服气。
“水是有实体的物质,你创造不出来。”休曲再次否定。
李辙懊恼地扯头发:“怎么什么都不行?”他拍拍自己的脸:“好吧,哪怕只有风,我练会这一样也行啊!”
于是李辙开始拼命练习将能量转化成风能,幸好现在他已经能很好地掌握能量的流动收放了,没有再把梁一铭吹跑,攻击的精准度和力度都把控得相当好。
“你可别在拳击赛场上用这招!”梁一铭捂着脑袋躲。
“当然不会,我只要用它对付裁判就够了!”李辙坏笑着继续打击周围能看到的目标,一时间林间飞沙走石,沉重的石头被掀出去很远。
休曲沉默地看着李辙练习,他决定暂时不告诉李辙:祭司最重要的能力李辙还没有真正开发出来,只是这个能力是否应该让李辙掌握呢?休曲依然不确定。
三天的修炼很快结束了,李辙对修炼的收获还算满意,他等不及要在实战中实践一下掌握的本领。
回去仍是梁一铭开车,他的肌肉拉伤总算好些了,也能正常开车——李辙连驾驶证都没带,如果梁一铭好不起来,他们只能继续困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