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认得?
嘿嘿,这妞很少露面,模样就一个字,润!”
斯文男人笑道:“这要是让我弄上一回,少活两年都甘愿。”
啤酒肚男人也无比赞同:“咱这话哪说哪了,可别传出去。
你看她那屁股翘得,纱裙都快包不住了。
小年轻们不知道这种的好处,光知道脸蛋好看。
可真到了那情景,灯关了都一样,唯独这种,怎的一个销魂哦~”
一桌人放肆大笑。
长发青年也笑了,继续跟这帮大叔闲扯淡。
貌似坐久了。
他揉了揉腰,起身笑呵呵道:“出去透透气,哥几个先吃着。”
长发青年走向甲板,刚好跟阿九擦肩而过。
“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
青年喃喃低语。
除了他自己外没人听清。
阿九当然也没听清。
到了外头,靠在栏杆上。
他叼着烟,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个英俊异常的中年男子。
“什么时候到的?”
“我一直都在,只是没人发觉。”
“呵呵。
长发青年吹了个口哨,眺望海面,咧嘴笑道。
“乙字厅,23号桌的那个胖子,还有戴眼镜的,都给我做掉,尸体带回楚州,喂我的狮獒。”
中年人面无表情:“侯爷吩咐了,我必须守在你旁边。”
身份惊人的长发青年嗤笑:“少废话!
屁大的滨城,还有人能伤到我?
凭你的速度,八个小时足够来回了,去吧。”
见中年男人犹豫。
青年阴森森道:“怎么,你还想回血牢,当初三百死囚,我选你就是因为你够听话。”
中年男人神态麻木,俯身称是。
随后脚尖一点甲板,闪身十余丈,上岸消失不见。
极少人知道,这个忠如犬狗的男人,昔年曾是纵横西北盗走北凉王独角驹的金鞭马王!
而这长发青年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平昌侯独子,此次游轮夜宴至为尊贵的宾客,许彻!
————
陈安这几天,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吃饭的路上。
七点十分。
兰桂码头。
他刚踏上游轮,这回看门的白衣侍者,终于没有拦他。
差点让陈某人喜极而泣。
看来最近换了身造型,效果出来了。
他有些飘飘然,突然脖子一凉。
掌风袭来!
下意识歪头躲过,同时转身用胳膊架住那人腰肢,按在船身上。
陈安看清来人,不怒反笑,拍了拍她的小肚子。
“大姐头,你就这么迎接我的?”
“呵呵,叫你迟到!”
阿九翻了个白眼。
指了指自己的水光粉唇。
“这里。”
啊?
陈安虎躯一震,一上来就玩这么刺激?可旁边还有人呢。
“那你,蹲下吧。”
陈安一脸娇羞,扭捏道。
阿九愣了几秒,大怒道:“滚蛋,我说你嘴角有饭粒,留着当夜宵啊?”
“哦哦哦。”
陈安悻悻然抹嘴,还以为要有一场被紧紧包围的“恶战”。
然后。
这对活宝,走进宴会厅。
陈安才发现,这场晚宴,规格高档得吓人。
各行富豪云集。
连地方帮派势力,也都陆续登船。
什么东星斑,北极贝,帝王蟹,不要钱似的上。
这吃吃喝喝,不得花个几百万啊?
大厅分为内外。
外厅招待客人。
内厅是守夜人和各帮派代表,谈判的地方。
在无数人注视下,
阿九带着陈安穿过走道,径直进了内厅。
却见。
一个戴着耳钉的寸头男人,衬衣笔挺,坐在首座。
阿九愕然道:“关越,怎么是你,我哥刑王呢?”
“阿九来啦。”
位居五使之首的关越扭头。
“是这样,河东商盟会长贾万三路过桃江。
他们二人相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