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给你的权力可以擅自替主子做主?”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充满了压迫感。
梨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梨,梨香,只是按照小姐平常的吩咐做事。”
“够了!自己下去领刑,二十大板。”楚凌寒面无表情地说道。
乘香傻眼了,她没想到会这样,在接受到楚凌寒冰冷的眼神时,她默默地退下了。
“为什么要让我香受罚啊?”云清歌忍不住问道。
“只是受罚而已,你是怎么死的?”楚凌寒反问道。
“毒提前发作死的。”云清歌如实回答道。
“下毒的方法有很多,但最容易下手的,往往是身边人。”楚凌寒语气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认为……”云清歌试探性地问道。
“没有以为,是确定。”楚凌寒斩钉截铁地说道。
“墨兰!”
“是!”
“进来侍候。”
墨兰应声而入,进了屋子后并没有问梨香为何受罚,也没有为季香求情。她只是静静地完成了洁面、漱口等动作,然后坐在铜镜前。
楚清寒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惊奇。这张脸竟然与她前世的面容相差无几,但却多了几分清丽和年轻。经过一番梳洗打扮,楚凌寒越发显得容光焕发。
随后,楚凌寒如挥苍蝇般打发了墨兰离开了将军府。她下定决心,要亲自去探查一番这个世界的底细,看看是否能寻得一丝回到原来世界的契机。
繁华的大街上,人潮如织,川流不息。面对这全然陌生的景象,楚凌寒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满心都是新奇。然而,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深知此刻绝非欣赏的时候。踏入妙灵堂,里面的格局简约而不失大气,宽敞明亮。身着同种样式衣服的药作们,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有条不紊地引领着病人们进行例行检查。果真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医馆,服务这般周到,令人赞叹不已。
瞧着她面生得很,药仆便将她领到了镇馆医师跟前,放下帝干后,便如幽灵般悄然离去,为这匠患保留了单独相处的私密空间。“坐吧!”面前的老者,灰白的头发如霜似雪,六丝石荷的模样,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敬畏之情。老者那一双清澈的眼眸,犹如深潭般凝视着楚凌赛,示意她伸出手来,搭脉。随着老者手指的轻触,他的脸色愈发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了心头。
放下手的老者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颤颤巍巍地起身,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般,走到一旁,艰难地拿起笔,颤抖着写下了药方:“姑娘,老朽无能啊。姑娘身上的毒,老朽简直闻所未闻,就如同那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老朽也只能压制些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