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妃子,岂能容外人觊觎?这许答应,按照宫规理应处死。”
许答应立马跪在地上。
“娘娘,臣妾是无辜的啊,臣妾也不知那贼人到底是谁!”
被偷窥一下,就要被处死?
这不就和男子把女子强了,要让女子浸猪笼一个样吗?
什么道理。
她慢慢吐字。
“许答应只是在自己宫里洗澡,有什么错?檀统领将贼人抓住便罢。”
许答应见有人帮自己说话,抬眸委屈地看着,原来是她。
平时没什么交集,不知她为何帮自己。
“月妃娘娘,臣妾是无辜的。”
云嫔转头看向和凝。
怎么突然为一个小小答应说话?
故意跟她对着干?
“月妃娘娘难不成是想违反宫规?”
“宫规是死的,人是活的。本宫认为,此事即使皇上知道,也不会处罚答应,若是因一件小事便将人处死,岂不是人人自危?”
说话间,太后来了。
太后早已听到此前的消息。
此刻坐下,正蹙眉看着哭哭啼啼的许答应。
“许答应,因何事跪在这里?”
许答应抬头。
“回太后,昨夜,有一贼人潜入江都宫,偷窥臣妾洗澡,臣妾惊慌失措,叫了檀统领。
听云嫔娘娘说,按照宫规要处死臣妾,臣妾是无辜的,求太后开恩!”
太后叹口气。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云嫔去禀报皇上处置吧。哀家近日疲累,受不住折腾,无事就散了吧。”
“是。”
她看太后的样子,似乎身上还有病症。
后宫纷争原本都交由太后决断,这下不知这协理六宫的权会交到谁手里。
她看一眼云嫔,这妮子势在必得的样子。
家父是宰相,她也对掌权这东西很是有能耐呢。
一众妃子离开。
刘绫与她同路,一起回到长乐宫。
“你说蹊跷不蹊跷,前几日太医院发现莫名血迹,听说檀道济沿着血迹追踪,发现受伤的人逃出宫外,没了踪影。
似乎不像宫内的人受伤,是宫内人把宫外人刺伤,那人逃脱了。昨夜又有人暗自偷窥妃子洗澡,这宫里不会真藏着变态杀手吧?”
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变态杀手。
和凝朝刘绫一笑。
“若是真的有,那她藏在皇宫干什么?又没杀人。”
“也对,真是不解。”
她将软塌撤了,二人在外廊的席子上坐着,非烟端来红彤彤的柿子。
“正是吃柿子的好时节。”
“嗯。”
刘绫慢条斯理地剥皮,小口咬着。
她则将皮快速撕下,两三下吞进一个柿子。
刘绫看着她的样子,瘪嘴。
“注意仪态,你现在可是正二品的月妃娘娘。”
“自己宫中都要端着,那多不自在?”
“最近香嫔似乎是染了些风寒,那股子柔弱劲儿上来,确实有些像桓知画了。”
和凝只顾着吃,随便答了句,“哦。”
“听说皇上确实去了好几回,但没夜宿玉芙宫。”
这几日夜里她去偷看妃子洗澡,也冷不丁看到狗皇帝的身影。
都是朝流云殿方向走的,没宿在其他妃子宫内。
他是怕壮阳药吃多了,把身体掏空吧。
得隔段时间戒一戒。